吐完了,就饿了,随后拼命地,抢食起了车上的食物。
他们一致认为,都快死了,总不能饿着肚子上路吧。
但很快,为数不多的食物,被这群人消食殆尽。
江佑土看着手中的饼干残渣,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将它送进了嘴中。
“踏马的,死也就罢了,还是个饿死鬼。”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一位骚年。
那骚年,神情恍惚,口中喃喃自语。
很明显,他被这整夜的惊怕,折磨得神智不清,
稍稍迷糊后,他竟拿起枪,毫不犹豫地下了车。
“老子由命不由天,老子跟你拼了——”
顿然间,车中众人都露出了一丝侥幸的希望。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们也急切幻想着,那骚年是个英雄,能一人斗猛虎。
但很快,希望随着骚年的消失而浇灭。
“嗷呜——”随着一声熟悉而又恐怖的叫声,骚年如愿地钻进了巨虎的肚子里。
随后,如众人所料,一坨坨巨虎耙耙如期到达,猛烈的臭味,使得众人的呕吐感愈加强烈。
但他们都把到嘴的呕吐物,牢牢地憋在了口中,随后又面带狰狞地吞下。
他们都知道,没食物了,再吐就真得饿死。
与其舔食车内过期的,还不如吞了这口新鲜的。
早餐时间,沈一俊的房车中,飘来阵阵肉香。
今天的伙食不错,带着陈凯与鲁德宽出来公干,那可得整些好吃的,慰劳一下他们。
房车的观景台被缓缓升起,并伴随着H级别的防护玻璃,将整个台子笼罩其中。
而鲁德宽早已架起了烤肉架,就着调料,熟练烹饪。
他虽然胆子不怎么滴,但有着一手能满足沈一俊口味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