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哥，我记起回家的路了！”

小女孩欢呼一声。

三人明白，她魂魄聚全，所以才会记得。

“唔……”

小女孩想了想，指了一个方向，“好像是这边，那天奶奶把我放进小房子，爸爸妈妈送我过来的！”

三人不做停留，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

“大半夜哪儿去了？这么才回来？”

房门打开，女人脚还没沾着地，劈头盖脸的质问声就传来。

“婆婆，今天是月月的生日，我去看看她！”女人笑了笑，微微有些紧张。

“死都死了，过什么生日？”说话的是一个老婆子，六七十岁，一脸的刻薄相。

她一指桌上的碗筷，说道：“快去把碗洗了，给我儿子倒洗脚水！”

不远处的沙发上，一个男人抱着手机嘿嘿直笑，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知道了！”

女人逆来顺受惯了，默默起身。

“还有！养好了身体，赶紧给我再生一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带把儿的都生不出来！”

老太婆又说。

女人站住了脚步，说道：“婆婆，我才出月子一个月……”

“一个月怎么了？你要是能生儿子，我让你坐半年的月子，你呢？又给我们家生个赔钱货。”

沉默一阵，女人终于说出了一句反抗的话，“婆婆，我……我不想生了……”

“什么？”

老太婆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说不生就不生？我儿子花了大价钱把你娶回来，不就是让你生个儿子？”

“不然你以为我儿子愿意娶你？不生个带把儿的，我们家不就绝后了吗？”

“好恶毒的女人啊，你居然想我们家绝后！”

“我……”

女人刚要说话，沙发上的男人忽然站起来，走过来就给她一巴掌。

“敢惹我妈生气，找打是不是？”

“呜呜呜……”

女人跌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许是吵醒了屋内沉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