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峥心里还是畏惧齐夫人的,这段时间被她盯着,也一直安分守己不敢去找陈姨娘,只是往往越是阻碍,越吃不到嘴就越心痒难耐。
这不,齐夫人前脚刚走,齐峥夜里就迫不及待,摸进了陈姨娘房里。
而陈鸢呢,比起齐铭文那种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自然更加喜欢年轻气盛的齐峥,更别说,她肚子里揣着齐峥的种,将来还要依靠他的。
两人都是不甘安分的,才刚见面立即化为干柴烈火。
这种禁忌与偷欢的关系,不仅没能让两人感到羞耻愧疚,反而更令他们兴奋,屋里的对话也渐渐不堪入耳。
“二郎,你别急嘛,人家许久没见你了,你陪妾身说说话。”
“我一边干,你一边说,岂不更好。”
“你坏,啊!要死了你。”
“贱蹄子装给谁看,你不就喜欢你二郎的,说说看,是我的好还是我爹的好。”
“当然是二郎的,二郎的好。”
齐玥如何也没想到,入夜以后陆靳翀说要带他去个地方,竟然会是齐府,而且是陈姨娘的院头。
尽管屋里两人刻意压低声音,可那些污言秽语还是隐约传入耳中,齐玥顿觉头皮发麻,浑身也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别说是齐玥,就是陆靳翀此时也听得一阵牙疼,特别是对上齐玥清澈的眼眸,脸色也变得更加尴尬。
他是想带齐玥来看热闹的,哪怕齐峥今夜不来,他也会有办法将人引来,不过这两人动作倒快,省却他不少麻烦。
只是连陆靳翀也没预料到,两人可以这么……恶心。
屋里的齐峥与陈鸢,以为齐夫人不在就无人知晓他们的奸情,彻底放浪形骸,沉浸在偷晴的欢愉里。
齐玥只觉胃里一阵翻腾,就在他快坚持不下去时,终于看到不远处有火光出现,并且快速朝这边过来,陆靳翀反应迅速,拉着齐玥在院里藏好。
“你真看见贼人进去了?”齐铭文被人搀扶着走得十分艰难,却满脸焦急紧张的指着前方小院,对报信的陈管事追问。
前面可是陈鸢的住所,齐铭文担心小妾怀了身孕,会被潜入齐府的贼人所伤,甚至怀疑那人就是田氏派来,解决陈鸢跟孩子的。
齐铭文心里懊悔不已,田氏今早走得匆忙,他就该想到的。
“回老爷,有下人亲眼看见的,他现在还守在院门口,证明贼人未从里面离开。”陈管事笃定的说道。
“你们快进去把贼人拿下,千万不能让他伤着陈鸢。”齐铭文对身后一帮家丁说道。
“这么进去很可能会惊动对方,一会那人狗急跳墙拿陈姨娘做人质,可就不好了?更何况还会吓着陈姨娘,不如先将火把灭了,进去看看情况再说。”陈管事又连忙提议。
齐铭文一听也觉得有理,“对对,你们先进去看看,最好不要惊到陈鸢。”
一群家丁闻言照做,放下灯笼又灭了火把,悄无声息的进入院里查看,陈管事陪着齐铭文,也缓缓往陈姨娘的院里挪去。
齐铭文一行人从正院过来,府里已有人察觉异动,两个还未入睡的小妾看到外面有火光经过,都忍不住好奇的出来看个究竟。
“那是老爷?”冯姨娘看到齐铭文的身影还觉奇怪。
“你说老爷大半夜的,跑去陈鸢院里干嘛?”同行的沈姨娘语气狐疑的问。
“该不会是陈鸢跟孩子出了什么意外?”冯姨娘猜测,心里却莫名有些兴奋。
明明每日守在床前任劳任怨伺候的是她们,伯爷眼里却只有陈鸢,最近陈姨娘被查出身孕,都快把她们几个当丫鬟使唤了,冯姨娘等人早就恨得牙痒痒。
一想到陈鸢可能出事,两个姨娘那个舒坦啊,怎会放过看陈鸢倒霉的机会,于是决定前去看看热闹。
齐玥看到好些人影,窸窸窣窣的进了院子,身体不自觉的往陆靳翀怀里缩去,一双眼睛却噌亮噌亮的。
很快齐铭文也进来了,屋里两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即将大难临头,还在继续做着苟且的事情,口中那些污秽的话,也比刚才更加肆无忌惮。
“不行,要死了,要死了。”
“别急,我来没使劲呢,姨娘,多叫几声来听听。”
“峥儿,峥儿。”
“你肚子里是谁的种,说。”
“是峥儿的,峥儿的。”
陈姨娘忘我的叫声刚落,房门就被人猛的用力踹开,门口站着永安伯与一群家丁。
变故来得太快,趴在桌上的两人□□未退,脸上却都早已吓得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