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渣攻叔叔后我揣崽跑路了(十一果)_第58章 双(1 / 2)_撩了渣攻叔叔后我揣崽跑路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58章 双(1 / 2)

在薛成礼在问程昱能不能带他的时候,程昱果断拒绝了,他跟薛成礼还没有熟到跟朋友见面的时候带上他的地步。

        谁知道,他来到约定的地点的时候,薛成礼就给他打电话说他就在这附近,还没有吃饭。

        然后就“无意”中找到了程昱,意图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程昱头疼,算了,来都来了,更何况薛成礼说他认识舒辞,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见到季铭川的时候,薛成礼就猜到了,他肯定会来,所以自己才要跟着来的。

        就季铭川那个醋坛子,肯定不会让他家的舒辞跟其他男生单独在一起呢,生怕季铭川吓到了程昱。

        看着程昱身边的薛成礼,舒辞非常奇怪,他们竟然是认识的吗?

        不过也只是稍微好奇了一下,并没有去追问。

        身为学长,舒辞关心了一下程昱最近的情况,程昱说挺好的,勤工俭学没有耽误课程,这一顿饭,四个人吃的非常快乐。

        四月份,春暖花开的时候,洛洛百天了,脖子可以立起来了,可以抱着他出去玩了。

        两个帅气的爸爸,抱着一个可爱的宝宝,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相当的高。

        三个多月的宝宝对什么都很有兴趣,看到什么都想去抓,第一次看到这么的人和这么热闹的街道,激动的咿呀咿呀地叫。

        每次出门都是季铭川抱着洛洛,洛洛三个多月了,体重变重了很多,季铭川怕舒辞会累着,所以在外面抱孩子的事情都是由他来。

        一家三口逛逛商场,舒辞最喜欢给洛洛买各种好看的衣服,还有各种好看的玩具。

        结账的时候,才发现季铭川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玩具。

        舒辞:“??”

        季铭川:“你跟洛洛一人一套。”这样舒辞就不用等着儿子睡着之后再玩儿子的玩具。

        店员一脸羡慕的看着舒辞,一开始他以为舒辞是这个男人的大儿子,后来才知道,两人是一对夫夫。

        今天带着洛洛在外面玩了一天,小家伙玩累了,回到家喝完奶之后,八点钟,洛洛就睡了,现在洛洛的睡眠很好,不像之前那样两三个小时就醒。

        洛洛这个点睡的话,半夜会醒一次,喂过奶,然后他又继续睡了,一觉睡到六七点。

        一直都是周阿姨带洛洛睡觉,周阿姨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在这个家里,没人不喜欢他。

        一天到晚咿咿呀呀的,笑的可甜可开心了,小脸小胳膊小腿肉嘟嘟的,特别招人喜欢。

        平常在家里,李叔跟王叔都抢着要抱洛洛。

        李叔:“哎,老王,你抱了快两个小时了,该我来抱了,小洛洛,来,爷爷抱抱。”

        王叔:“抱什么抱,赶紧做饭去,小辞肚子饿了。”

        舒辞跟洛洛一样重要,李叔道:“行,那我先去做饭,说好了啊,下午换我来带洛洛,不许跟我抢了。”

        做完手术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舒辞腹部上的伤口早就愈合了,舒辞每天都抹着季铭川给他买的愈合膏药,根本就看不出来,肚子上曾经划过一道口子,因为他太白了,一点点痕迹都没有。

        舒辞的腰身依旧是薄薄的,腹部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白天舒辞看到季铭川在药店里买了好多盒安/全/套还有润滑剂的时候,他头皮都发麻了,脸不自觉红了。

        可看季铭川神色平常,就好像买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东西了。

        洗完澡出来,他看见季铭川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个套/子,还有那个未开封的润滑剂,放在床头,听见舒辞出来,他看着他:“崽崽,可以吗?”

        连套子都买了,他能说不行吗。

        舒辞:“嗯……”

        在季铭川去洗澡的时候,舒辞紧张的要死。

        虽然他们是发生过关系了,可是那时候应该算是在他迷迷糊糊的状况下发生的,所以什么感觉他都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他现在惟一知道的,就是季铭川太大了,而且平常他又那么凶,他有点害怕。

        等季铭川出来的时候,舒辞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紧张的瞅着季铭川。

        看得季铭川擦头发的动作一停。

        “怎么了?”

        “老公,我害怕。”

        季铭川轻笑一声:“不怕……”

        舒辞:“那你轻点哦。”

        季铭川:“好,我轻点。”

        但是舒辞忘记了,他理解的“轻点”跟季铭川的“轻点”是不一样的。

        到最后他是被季铭川抱着去卫生间清理的。

        他全身上下累到至极,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季铭川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开荤,即使是极力克制,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