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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2 / 2)

花瓶美人[快穿] 千阙辞 4120 字 4个月前

        宋稣才十八岁,虽还有几分稚气未脱,但不难想到待他完全长成后的模样。这一张浓稠多情美人脸,有这般容貌,再有几分演技的话,不难在圈里混下去,也能得许多金主的青眼。

        只是像宋清这样疏离高冷的高岭之花,才更让人有追逐的乐趣,也更得施曼的喜爱。

        祁诗云暗道,宋稣这般,未免也太主动太容易得手了,第一次见面就能这么投怀送抱的,也太不矜持了。

        于是祁诗云存了点教训他的心思,伸手握住了那截白皙的脚踝。

        低头一瞧,白瓷肌肤满是娇滴纯欲味,纤细香骨涣散柔软,很适合铺满香粉,涂上粉蔻。

        对面的宋稣立刻便反应过来,他怕是搞错了人,祁谌戴着手套的双手都在桌子上面,那这人只能是……祁诗云。

        宋稣整个人都僵住了,又怕被人发现,只想赶紧退回去。

        祁诗云瞧着瞧着便挪不开眼了,不肯松手,像握着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把玩着。

        似要将玲珑踝骨周围的肌肤磨的粉红通透,才肯罢休。

        宋稣面上云淡风轻,心里暗骂祁诗云这人也太可恶了,就算不喜欢他,也没必要这样让他出糗吧?明明看起来就是个高冷校草,怎么也会这样动手动脚的呢?

        餐桌上面则是一派祥和,祁诗云这个促狭鬼没有出言捣乱,宋稣这个小霸王也没闹事,施曼很满意今天的会面。

        几分钟后,宋稣没忍住狠狠瞪了祁诗云几眼,祁诗云被那双眼看的心中一酥,才施施然的松了手。

        宋稣尚有余惊,近乎瘫软的倒在座位上,对方一松手,他便迫不及待的放回了原处。

        祁诗云端起一杯酒,朝宋稣道,“宋稣,果然是久闻不如一见,和你哥看着竟一点都不像亲兄弟。”

        宋稣只得配合的小酌一杯,不轻不重的说:“我当然比不上我哥好看。”

        祁诗云不依不饶的想继续谴责,听见宋稣这样说,顿了顿,说:“虽然如此……你也不用妄自菲薄。”知错就改便行了。

        宋稣睨他一眼,不想再搭理他,可他此刻面色潮红,倒像是娇嗔。

        祁诗云僭越着身份教育了他几句,见他有悔过的表情,便功成身退。

        两人互相以为成功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便没再开口。

        但是还没完,宋稣的目标是祁谌,剧情还没走完呢。宋稣只能又瞪了祁诗云几眼,都怪他耽误了自己!

        不过宋稣和祁谌距离较远,没办法接触到太多,只好用足尖去碰了碰,位置在祁谌裤脚稍稍往上的地方。

        似有若无的触碰其实比刚才的放肆更加撩拨人心。

        ……尤其是对祁谌,一个有接触障碍的性冷淡,这样的撩拨程度刚刚好,足以扰乱心弦,又不会太放肆。

        祁谌当然不会以为宋稣是不小心踢到他了。刚才在楼上宋稣的那般表现,就足够明显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能这样过分。

        宋稣本欲点到为止,刚想退回,不料脚踝又被人捏住了,宋稣立时瞪圆了一双眼。

        祁谌用餐的样子赏心悦目,整个人正襟危坐,无论什么时候都一丝不苟,此刻亦是左手端着酒杯假装饮酒,右手自然的放下。离他最近的施曼和祁诗云都没发觉异样。

        皮质手套触感有些凉,动作不紧不慢的,却又带着难以抵抗的压迫力量。玉足弓成一段月弧,沐浴后的肌肤又白又滑,哪怕隔着一层手套,也不难想象到那细腻如脂的触感。

        宋稣竟微微有些发抖,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整个人都在发颤。

        这脚踝今天一连被捏了两次,都快要捏出红痕了!

        宋稣那双猫儿般的眼睛悄悄地把祁谌瞪了半天,祁谌才慢条斯理地松开了手。

        这时宋稣已经微微出了点薄汗,湿薄如沾染了清晨露水的鸢尾丛,绵延在细腻的肌肤上,非常正人君子的祁谌的目光蜻蜓点水般扫过。

        宋稣舒了一口气,任务终于完成啦!

        祁谌搁下筷子,瞥了宋稣一眼,也没说什么,起身离开了餐厅。

        祁谌这是厌恶他了吧,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餐厅勾引祁谌:完成。剧情线:5]

        系统弱弱道:[如果按洗白套路来,酥宝你该去向祁谌解释,最好是哭的梨花带雨表白一番……好感度才会涨回来的。]

        男人嘛,大多还是喜欢八分清纯两分欲的小白花,尤其是像祁谌这种端庄持重的翩(性)翩(冷)君(淡)子。

        宋稣却很满意现状,[说了不走洗白套路,我就不会走啊,我才不稀罕什么好感度,就是要恶心他才对。]

        殊不知,祁谌用看似从容不迫的步伐回到了卧室里,便靠着门,摘下了手套。

        这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点宋稣的体温。

        祁谌双手捧着手套,肌肉紧绷的双臂有些发颤,然后他低下头,将脸缓缓埋进去。

        直到此刻,祁谌都严苛的维持着冷静表情,牙关紧咬得甚至有些发抖。

        他神情恍惚,如对神明顶礼膜拜,流动的血液因此而剧烈沸腾着。

        他像渴到极致的瘾君子那样,鼻尖拼命地追寻着那一点点似有若无的香味,饮鸩止渴,堪称狂放的呼吸着。

        声音暗哑,“……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