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狠狠地瞪回去,说:“就你好看!”
虽然是气话,但也是真话。他,金发,莫名其妙合适。就像许许多多金发男孩一样,肆意乖张。其实现在头发还带着水,贴在头皮上。可他抬起下巴,对我挑眉,是那样的神采飞扬。恍惚他天生就该如此。
我都开始思考要不要说不染了,看几个星期的金发,再换其他。
他伸手,指尖点在我的耳垂上,碰到湿漉漉的水气。
“明天去打耳洞?”
后天是不是就要纹身了?
我拧过脑袋,避开他的手。
“明天想睡懒觉。”
他坚持要碰,大拇指和食指腹揉捏着平滑的耳垂。
“那明天出来吃晚饭。”
正在上染膏的店员轻轻提醒,不要动。
他收回手,我也转正了头,没忘记回应。
“天天在外面吃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