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冰山O的高中时代(池数)_第8章 第8章(1 / 2)_穿到冰山O的高中时代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8章 第8章(1 / 2)

六年,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长?

        对于二十四岁的江纾逸来说,六年是她人生长度的四分之一。

        而在十八岁到二十四岁这个对于普通人来说,无疑是最重要的时间段里,她都在和一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个人就是温教授。

        可以说,温教授就是她的天灾。

        从入学那天她把自己的入学成绩告诉温教授那刻起,她就觉得每次和温教授说话自己都脱了一层皮。

        江纾逸觉得自己要是一棵树的话,那现在恐怕连髓心的部分都被摧残得不剩几分了。

        而在她的印象中,温教授就是一个冷漠苛刻,像一个时钟一样有序地稳步前进的人。

        是一个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

        这个omega优秀到了自己望尘莫及。

        像是一个无法触及的完美虚像。

        她认识温杳以来温杳就是自己的教授了。

        她江纾逸是温教授名副其实的‘带过的最差的一个学生’,但尽管如此,教授也不曾放弃过她,尽管严苛,但尽职尽责。

        她曾经以为,她在温教授的面前,永远都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差生,永远都会被批评得体无完肤。

        而温杳也永远会是自己的教授,永远会带着自己前进。

        她也对此没有什么太大的抗拒,并理所当然地觉得教授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抗拒。

        可是,这一句‘我并不想当老师’让江纾逸愣在了原地,如遭雷击。

        江纾逸猛地发现,尽管相处六年,但她对这个人还是停留在一无所知的阶段。

        而她的六年,在这句话里,好像变得面目全非,一文不值。

        就像她不知道温杳这个人平时在想什么一样,她不知道温杳这个人的家庭,不知道她的过去。

        温教授为什么是教授?

        这是她迄今为止没有想过的。

        从以前到现在,对于江纾逸来说,温杳好像完全就是一个谜。

        而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对于这个谜的谜底总是在意过头。

        ---

        自从那天问了问题之后,温杳发现江纾逸这个人变得缠人了。

        她几乎是每天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像是一只鸡仔一样,走到哪里就能跟到哪里。

        上课分组完成讨论的时候跟着。

        她去交作业的时候跟着。

        吃饭的时候跟着。

        去图书馆还书,去体育馆交还器材也跟着。

        如果光是这样,顶多也只是一个腿部挂件而已,温杳认为自己可以完全无视。

        毕竟一个挂件对于她的生活没有任何妨碍。

        但是,温杳发现,这个alpha对于界限这个词汇不懂分毫,还很喜欢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或者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例如吃饭的时候往她的盘子里夹菜。

        还喜欢滔滔不绝不绝地问和课题不相关问题。

        对自己的手机号十分执着。

        其锲而不舍,孜孜不倦的精神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以至于她真的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这个alpha,在日后给自己徒增了烦恼。

        ---

        周末。

        江纾逸握着自己的手机,看着手边的游乐园传单,开始打起字来:

        ——“温杳,在吗?你在写作业吗?”

        ——“你一般周末怎么过啊?”

        ——“我家这边新开了一家游乐园,你想不想去玩?我正好手里有两张票。”

        江纾逸啪啪啪地发了几条短信过去,开始在游乐园项目上面画圈圈。

        一分钟过后,没有回复,两分钟过后,没有回复。

        十分钟……

        ——“你怎么不理我啊?”

        一个小时后,江纾逸有些坐立不安地从沙发上坐了起身,拿起自己外套就想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宋今希啃着鸡翅呆然地问道。

        宋今希已经被她妈妈关了一个星期了,宋今希的妈妈比起唐文瑧有过之无不及,她决定了要让宋今希考过托福和sat就二话不说地把宋今希的所有娱乐用品全部没收,连卡也给停了。

        现在宋今希连炸鸡翅都不能叫,只能偷偷跑到江纾逸家来吃江纾逸点的鸡翅。

        江纾逸手忙脚乱地套上了一件军绿色风衣,现在一只靴子已经套在脚上,正准备套第二只,“温杳还没有回我消息,可能是出事了。”

        听了江纾逸的话,宋今希差点喷出了一口可乐,“江纾逸。”

        “你知道班长家在哪里吗?”

        “大致的范围,我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