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馥悠心中犹豫要不要去抢一下身份的时候,五号位的高个子男人说话了,率先认下了一张信息牌:“我是巫师,完毕。”
凶牌有甜点师,代表这一把灵隐的配置是四灵三隐,现在已经出现了园丁、占星师、共情者三张灵牌,只剩最后一张,所以虽然五号的位置不前不后不尴不尬,但现在认巫师的风险其实并不大。
六号位的男人说:“我是圣枪,完毕。”
场中的视线焦点换到了孟馥悠身上,她开口说:“我是圣女,完毕。”
这一把的两个队友还算靠谱,知道把该拿的信息牌先拿掉。
八号位:“我是隐牌,失语者,完毕。”
九号位是个浓眉大眼的年轻男人,他视线落在孟馥悠身上,用笔在桌上一下下敲出声响,“我才是圣女牌,七号位身份存疑,完毕。”
六号位的男人有点紧张的捏了捏手心,拿到凶牌最怕的就是恶鬼掉链子,怎么好死不死是恶鬼队友穿的衣服跟人撞身份了。
还未开始讨论环节,大家都懂规矩的没有插嘴,继续让十号位发言:“我是张灵牌,小偷,我得到的消息是,本场有三张隐牌。”
一号位的红唇女人用骨节在桌上扣动两下引来了大家的注意力,随后说道:“现在场上已经自报的隐牌身份只有我以及八号的失语者,也就是说第三张隐牌很可能是个酒鬼buff。”
“也有可能是医师,毕竟医师跟骑士一样,能力特殊要藏身份。”四号位的共情者反驳说。
“这样,既然占星和共情都没验出凶来,咱们也没什么好讨论的了,就请七号和九号俩圣女自证一下吧。”红唇女人手心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说。
“我重新跳身份。”孟馥悠举手向大家示意,“我是隐牌医师,本来想藏一手骗恶鬼的刀,没想到跟圣女撞身份了。”
医师的角色能力是,如果该牌持有者在晚上被恶鬼诅咒(俗称吃刀),医师会在夜晚醒来,并解除替死鬼的天赋。
也就是说,医师和骑士一样,这两张牌是能免疫恶鬼诅咒效果的,并且骑士每被刀一次,就能看一个人的身份,而医师被刀则是抵消替死鬼为恶魔挡圣枪的能力。
“那三张隐牌就齐了,唯一的头绪也没了,今天能票谁?”六号位的男人吹了下口哨,摊着手说。
全场默然,首夜僵局。
孟馥悠纤细的手指一圈圈的转着笔,接近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也没人能指出个方向来。
她视线在埋头苦思的众人身上扫了一圈,清了清嗓子说:“我来整理一下现在有效的信息吧。”
其他人七七八八的将头抬起来,大家表情各有不同。
有的满脸凝重把头发抓成了鸟窝,比如二号位的园丁牌。
也有的满脸不屑地投来一个轻视的目光,比如八号位的失语者,因为在他看来,这是个无解的僵局。
孟馥悠可不管大家是个什么表情,自顾自地开始分析:“其实园丁牌给出的信息很有意思,两对凶牌连座,也就是说这一把三张凶牌是连号的,从目前场上来看,唯一的突破点就在八号失语者身上,这张隐牌的属性是会被所有信息牌验成凶牌。”
二号园丁摸着下巴,觉得这女的说的很有道理,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看向八号位。
“也就是说,园丁验到的消息有可能是把失语者一起算进去了,那跟他能连上号的就有嫌疑了,比如说六七八,七□□,□□十。六号圣枪,我是医师,九号圣女,十号小偷,看咱们仨谁去撞一下圣女吧,好歹破个僵局。”孟馥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