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过誉了!”萧陌被夸,喜不自胜,嘴上却谦逊道,“儿臣的一切,皆是爹爹一手调教出来的!没有爹爹,儿臣如何能有今日成就?”
“哈哈!”萧帝朗笑,“陌儿肖我,我这江山,只有交与陌儿才放心!”
赵皇后听到这句,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依然觉得五内俱焚,万箭穿心!
怜妃却笑得欢喜恣意,嗔了萧帝一眼道:“三郎,你这样宠着,会把他们惯坏的!”
“我的孩子,当然得惯着!”萧帝笑道,“我的孩子,也断然不会惯坏的!他们是这世间最最优秀的孩子,姓赵的生的那两个,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尤其是那个萧长风,仗着自己有几分蛮力,到哪儿都摆出一幅战神的架势来!好像这大历的江山,没有他不行似的!我这回倒要好好瞧瞧,没有他,朕这皇位,到底还坐不坐得稳!”
“陛下一统江山,必将千秋万代!”怜妃奉承道,“那萧长风自视甚高,屡屡忤逆陛下,处处跟陛下对着干,还拉拢群臣,要夺陛下之位!如今将他铲除了,陛下总算可以高枕无忧了!”
“爱妃所言极是!”萧帝深以为然,“只是,未见到他的尸身,我总是不放心!此事,还需再探!”
说完看向萧陌,“陌儿,此事,交于你办!”
“父皇放心!”萧陌忙道,“儿子已经差暗卫去找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等找到他的尸身,我们便好好的喝一回庆功酒!”萧帝开心异常,举起酒杯道,“今儿个,我们一家人相聚,便当提前庆祝了!为了这一日,朕与你母妃,可是足足忍了二十多年啊!”
他说到这里,喉头发哽,似是无限唏嘘感慨。
“三郎你受苦了!”怜妃小意温柔,泪眼涟涟,“为了这大历江山,为了妾身和一双儿女,你以身伺虎,却还要强颜欢笑,与那赵家人周旋至今,每每念及至此,臣妾心里就痛得要滴血!”
“那的确是一段耻辱难熬的岁月!”萧帝低叹,“每次与那女人亲近,朕都觉得无比恶心!朕真是想像不出,明明是一个女人,怎会生得一幅男人相?朕为了大历江山,与这不男不女的人同床共枕二十余载,的确是牺牲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