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统领的星盗团就是一盘散沙,在乔司辙来了后很快被一网打尽。
曾经叱咤风云无恶不作的长风星盗团,此次之后彻底元气大伤,再掀不起风浪。
却也正由着此次。
许是因为生死关头的紧密相依,许是因为白塔的舍命相救,乔大小姐也不再那么坚定的推开白塔,两人之间紧绷的氛围消失,又开始恢复成从前暧昧的模样。
而乔司辙也是个老狐狸。
虽然当时对白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很是讨厌这个觊觎他女儿的臭小子。
但最后反倒是他将白塔调离玫瑰园,安排到乔珍身边当她的贴身保镖。
喜欢就喜欢吧,正因为喜欢,他才会拼命去保证乔珍的安全,就像阿刑一样。
虽然白塔尚有疑点,但乔司辙并不在乎。
他的眼光毒辣至极,他非常确定一点,那就是有白塔在,乔珍绝不会有危险。
这就够了。
乔司辙的终极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确保乔珍绝对安全。
也在解决混乱回府的当晚,白塔就被调到了乔珍身边。
如今阿刑受伤,为了能更好的保护乔家大小姐,白塔的房间直接就被安排在乔珍隔壁。
那时候天色已晚,升起的月亮挂在树梢枝头,洒下一地柔光。
乔珍刚洗完澡出来。
被热气蒸腾的粉润的指尖轻轻按掉浴室的灯,穿着一条单薄的月光色吊带睡裙,纤长笔直的腿踏出浴室时好看的耀眼,整个人被氤氲的水汽蒸腾的白里透粉,像是只可口害羞的水蜜桃。
微微低头时脖颈修长优雅宛若害羞的白天鹅,露出的锁骨精致迷人柔若一虹弯月亮。
要睡觉了没穿胸|衣,燃梅的雪山将薄透的睡裙顶的绷起来,幽深的弧度让人看一眼都血脉偾张。
她拢了拢被吹的半干未干的长发,又任由它们披散落在背上,乌黑的发丝衬的她皮肤更加白皙,像是坠落凡间的天使,软若月光美好。
乔珍趁着温暖的灯光走到床边,拿起桌上的玫瑰精油倒在掌心。
室内散发出浅浅的玫瑰香气,不浓烈,反倒清新宜人,像是一园玫瑰在房间里悄悄绽放。
乔珍将精油在掌心涂抹均匀,微微弯下腰,将玫瑰味轻揉到腿上。
却也正因为她这弯腰的动作,本就才到大腿根的裙摆上移,露出的挺翘的臀部弧线勾人心魄。
她想着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也就没在意,弯着腰认真的涂抹精油。
一寸一寸,光裸的小腿在掌心下被抹上一层柔软温热的浅光,像是渡上一层月光美好。
背影随着动作轻摇晃动,在这个令人沉迷的夜晚,美又魅惑的像是妖精。
也就在乔珍指尖一寸一寸往上轻动,即将擦完大腿的时候。
窗外攸然吹来一阵清风,抚在肌肤上带来丝丝凉意。
她没关窗户吗?
乔珍有些疑惑的回头看去,结果在转头望见身后场景时被吓了一跳。
本该只有她一个人房间悄无声息的进了另一个人,他没出声,安静的站在窗边看着乔珍。
也因为背着光,看不清楚他面容。
但就只是区区一道剪影也难掩他的帅气,站在窗边的身姿颀长,微长一些的男性短发随着风轻轻飘扬,气质清冷若冰。
乔珍猝不及防望见他,漂亮的眼眸惊地微张,手里的精油瓶子被吓得脱手滚落。
却也在下一瞬。
风吹动,窗口处的人影一闪。
风来到了乔珍身后。
冰酒味的浅淡香气张牙舞爪裹上来,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攀附到乔珍微凉的背上。
本在窗边的人影紧紧贴着乔珍,半跪在她床上,胸膛紧密的挨上她后背,以拥抱的姿势将乔珍圈住,下巴靠在她肩头,几乎要贴上少女柔软的面颊。
左手越过少女身侧,稳稳接住了玫瑰瓶。
黑沉的眸子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柔和,开口时声音是少年意的清冷,像是冰块撞上月光柔色。
“小姐小心。”
乔珍这才知道来人是谁。
想想也是,除了他还有谁能这么胆大包天,敢大半夜闯进她的房间。
松了一口气又提起一口气,心微微跳着,反应过来狠狠拍了白塔肩膀一巴掌。
“你还当我是小姐?大半夜的翻窗闯进来,你胆子也太大了。”
白塔受伤的就是右手,下午被医生处理过后,这会儿正裹着厚厚一层纱布,被乔珍拍了右边肩膀后轻轻皱起俊眉。
善良单纯的小姐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打疼了,表情慌张起来。
就着这个拥抱一般的姿势在白塔怀里转了个圈,忙伸指探向他右手臂。
“怎么了,打疼你了?抱歉我没注意到。”
他们近在咫尺,几乎是贴在一起,乔珍这么一转身,玫瑰幽香缓缓窜入鼻尖。
白塔看着她比花娇艳的脸,还有因为自己而产生的担忧和急切,鸦羽般的睫毛轻轻一颤。
眉头轻皱着,点了点头。
大小姐更担忧了,指尖轻轻抚上白塔缠着纱布的手臂,想碰又不敢碰。
“这,这怎么办,我去找医生帮你看看。”
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白塔伸手拽住她手腕,清冷的声线微微低了些,在月光里沉的有些性感。
“不用。”
乔珍有些疑惑的转过头来。
白塔轻轻笑了一下,低下头,和着柔软的月光轻轻吻了下去。
人外首领的温度依旧滚烫炽热,落在唇上时让人觉得,就像今晚的月光都是烫的。
他吻的很轻,像是怕会惊扰什么,唇瓣轻轻研磨,仔仔细细的品尝着属于那个人的温柔。
也没有过多纠缠,浅浅吻了一下就放开了。
白塔抬手抚了一下乔珍颊边碎发,落下的眸光轻柔。
“这样就不疼了。”
这个吻明明不激烈也不凶狠,却偏偏因为满载的温柔让人心头发烫。
乔珍被吻的羽睫轻颤,柔润的眸看着他近在咫尺清冷又蛊惑人心的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疼是骗亲亲的。
细眉一竖就要推开他。
“你骗我!”
白塔轻轻一笑,方才拽她的时候就心机的用的是右手,这会儿见她要走,就不顾伤口用更紧的力道留下她。
“别走,我只是想你了。”
果然。
心软的小姐怕他真的疼了,到底是没走,表情不大好的坐到他身侧床边。
“你来干什么?也不怕被人看见。”
白塔巴不得被人看见,但怕她有顾虑,还是道。
“阿刑受了伤,周围的守卫发现不了我,只要小姐不出声。”
他顿了一下,凑到乔珍耳边轻轻道。
“没人会发现我们在偷/情。”
偷屁的情。
乔珍气的狠狠拧了他腰一把。
没留力,这一下敏感的白塔应该很疼很疼,可他却在笑,扬了扬手中小巧的玫瑰精油瓶子。
“怎么,小姐刚才……那样,难道不是在勾着我?”
这可真是冤枉人,乔珍又不是神仙,哪能次次算准他要来,这次还真不是故意的。
脸皮薄的小姐红了脸。
“我才没有,谁知道你要来。”
眉眼低垂的时的娇羞风情看到白塔心尖一跳,没忍住的凑近亲了她一口,轻垂的眼帘遮不住眸中欲望,声音微微有些哑。
“但我被勾到了。”
乔珍像是被惊到的猫,一下子推开他。
“那怪你自己,我只是在护肤,谁知道你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白塔顺着她的力道退开,倒也没再粘上去,看了看手中小巧的玫瑰瓶子,宠溺的顺着她的话妥协。
“好,是我的错,那小姐是不是还没弄完,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帮你?”
“唔?”善良的大小姐似乎没注意到他的话有多暧昧,多心怀不轨,毕竟在帝国,下属伺候小姐是天经地义的事。
而是先皱眉看了看白塔的手。
“可是你的手……”
“没事,”白塔抬了抬裹着纱布的右手,“手指还能动。”
说着这个行动力极强的人,就要将手探到她腿上。
乔珍伸手拦住他。
“急什么,那里都涂完了。”
低头时轻垂的眼眸却浮现点点不明显的笑意,心想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那岂有不陪你玩玩的道理。
于是。
娇柔单纯的小姐歪了歪头,似乎想了想。
“我本来准备让阿宴进来帮我涂一下肩膀和后背的,既然你来了,你要试一下吗。”
又有些担忧的抬眸看了看白塔。
“你真的会吗?要不还是算了……”
白塔是个强势的人,既然说了要涂,那就是要涂,伸手将正对着他的乔珍转过去,让她背对着跪趴在自己面前,长腿压住她纤细的小腿不让动弹。
“不试试怎么知道。”
感受到他的力量压制上来,乔珍轻哼了一声,心想你这是要擦身体乳呢还是要干什么。
却也没再说什么。
顿了一下,伸出手臂将散落的青丝盘起,露出纤白的脖颈,微微低头时细软的碎发落在颈项,风情万种玉颈生香。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她盘好头发,泛着微粉的指尖轻轻一挑,勾掉了肩头睡裙的系带。
分明,那只是一根细的像线一样的肩带从她浑圆肩头滑落,白塔却怎么也移不开目光了,呼吸狠狠一窒,盯着那细线的眸子燃起灼热的火光。
也在他如狼一般的视线下,乔珍又脱掉了另一边的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