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的墙壁上,奶油匠佩吉特的尸身还在挂着。
他就像西方神话里的教徒一样,被一根长长的铁钉刺穿双手,钉在坚硬的石头上。
“倒霉的家伙,愿上帝保佑你,下辈子别淘金了,阿门!”
我心里嘀咕着,这时我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顶着我的腿。
低头一看,好家伙,原来是死掉的马匪。
他被我捅死了,脸和身子还贴在我的腿上。
我先前杀他的时时机可能有点不对……
这家伙是“硬汉”,到死他都是“硬”着的!
“靠,这恶心!”
“你他妈行不行啊,大哥!”
我无语的骂了一句,嫌弃的一脚把他踢开。
这时,堡垒里正在传来马匪们的喊声。
看样子,这座二战时期的堡垒里面人还有不少。
我心中一动,这栋堡垒比我们想象的大,我连忙招呼地上的那个女人过来。
那女人还在发傻。
马匪温热的鲜血喷在她的脸上,喷在了她的身上。
雪白的皮肤,猩红的鲜血,正顺着她的脸颊下流淌,一滴一滴的落在她奶白的胸口上。
“嘿,你还在发什么傻?快过来呀!”
“乌丽卡?你是开普多的乌丽卡,对吗?”
“赶紧过来,别发呆!你难道真想死吗!”
我低声说着,招呼地上的女人爬过来。
女人惊讶的看我,他很疑惑我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她发了一会呆,犹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女人的衣服被扒光,后背和大腿上全都是土。
她害怕的直发抖,我一把将她拉到墙边。
我示意她别说话,让她和我一起趴在地上。
几秒钟后,只见堡垒里传来了马蹄声。
堡垒里能养马,着说明我们看不见的后方,它还是有很大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