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他妈的!”
我郁闷的瞪着老伯纳,第一次开口骂了他。
这个老古董,就像很多上年纪的老人一样,他有自己的想法,他很顽固,顽固的让人抓狂!
我无语的骂着,转头跑向小木屋旁边的地窖。
老伯纳在地窖上了锁,那是一个很大的铁锁,用枪都打不烂的那种!
“该死的!”
“伯纳,你会后悔的,妈的,蠢货!”
我愤怒的低吼着,看着面前被锁头锁住的地窖大门,我此时真的有些慌了。
没有枪,我该怎么办!
白天莫哈玛的村民还在热情的招待我,晚上马匪们就找到了这个地方!
我很慌乱,看着我手里的军刀,想着难道我要拿我的军刀去拼命吗?
答案也很明显,那样我会死的很惨!
我不怕死,但我要死的有意义,用我们团长的话说,无畏的牺牲,那是可笑的!
就在这时,村里的枪声又响了。
男人女人们大叫着,孩子们在大哭,上年纪的老人在求饶。
马匪们是没人性的,他们把莫哈玛的村民全都从房子里赶了出来,集中在村子入口。
有几个马匪在烧这些村民的房子,其中竟然还有一个黑人。
是那个该死的叛军,混蛋的机枪手!
我愤怒的看着村子里的火光,四处寻找趁手的工具。
我要劈开这该死的地窖大门,我要拿到里面的那把枪。
但老伯纳显然一直防备着我,他把地窖周围的斧子全收起来了,甚至连把柴刀都没留下!
我恼火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地面,只能用我的军刀,去一刀一刀的捅面前厚重的门板。
老伯纳已经不见了。
他刚才还在山坡上,此时不知道去了哪里。
村子里,马匪们在大笑,莫哈玛的村民们吓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