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想要配合我,最终却显得有些慌乱。
“朵拉,别动。”
“对,趴好,就这样……”
我笑着,伸手搂住朵拉的腰。
在经历了多次大型真人类对抗游戏后,我和朵拉终于累了。
我想起了自己还没吃饭,和朵拉笑眯眯的坐在床上享用独属于我们的晚餐。
长颈鹿的味道怎么说呢,有点像牛肉,很可口,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血膻味,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我默默的吃着肉,朵拉笑眯眯的吃着切片。
在默默的对视中,我们举杯共饮,喝光了杯子里的奶酒。
朵拉说,这是部落里的长老们特意给我们准备的。
奶是一个叫莫拉亚纳的姐姐下的,酒是巴纳图长老自己酿的。
我笑着,心想这就是部落“驸马”的待遇啊!
吃完饭后,朵拉羞涩的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笑着摆手,心说小妖精,你都快把老子榨干了,非洲也没有枸杞,明天我拿什么给自己补?
“朵拉,算了,睡觉吧,累……”
我抱着朵拉躺回床上,随后二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本以为这是一个安静而惬意的夜晚,谁知道,半夜的时候,部落外突然传来一声枪响,瞬间把我惊醒了。
我以前说过,我有很严重的战后创伤综合症。
我对于枪声,狭小的空间,是非常敏感的。
睡梦中听见外面的枪声,我猛的从稻草床上坐了起来。
朵拉睡眼朦胧的,躺在兽皮上呆呆的看我。
帐篷里的火还在燃烧着,一片红色的光影照在我的脸上。
“姆纳西,怎么了?”
朵拉揉揉眼睛,捂着被我嘬红的饱满问我。
我让她别说话,仔细听外面的声音。
此时我想拿枪,但突然想起了我们的枪,都在巴布亚那个小子的手里。
“巴布亚!”
“巴布亚!”
“该死的,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