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们围着她,再用火焰和匕首照顾她。
女人很害怕,无助的叫着我听不懂的话,
可惜,这些叛军是没人性的,不一会,树上的女人也挨打了。
这不又让我想起了奥兰至河畔的那个夜晚。
黑人叛军对待甘比亚族的土著人,他们是毫不手软的!
“真是该死啊!”
“这些没人性的家伙!”
我嘴里咒骂着,继续用狙击枪去看每一个叛军的脸。
我在清点他们的人数,查看阴影里有没有未知的暗哨。
没有暗哨,这些家伙悠然自得。
这时,我注意到火堆边有个看起来像头目的家伙在吃肉。
他用手里的刀,削着牛腿骨上的肉。
他一边吃,一边笑,笑眯眯的看着手下们折磨那两个可怜的女人。
“嘿,特巴鲁,打的好!”
“哈哈,就这样,对!”
“老子要听见这两个甘比亚女人惨叫,给我打,让她们记住我们的厉害!”
火堆旁的黑人笑着,举起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大口。
他的脸上有刀疤,刀疤贯穿半张脸,他还瞎了一只眼,就像条蜈蚣一样。
被挂在树上的女人被打晕了过去。
我注意到这个人的身后,竟然放着一只RPG火箭筒。
RPG-2,前苏联生产的,手持式反坦克榴弹发射器!
这东西在非洲,又廉价又好用!
看到了这个东西,我想起了莫迦莱咔倒塌的那面围墙。
不用问,倒塌的围墙,就是被这只火箭筒轰开的!
这是一只罪恶的火箭筒,它间接杀光了莫迦莱咔所有人!
“该死的!”
我眯着眼睛,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继续寻找,我发现那些家伙还有一挺班用轻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