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瓢泼的大雨中,那几束火把竟然神奇的没有熄灭。
它们还在熊熊的燃烧着,上面好似涂了什么油脂,火光照耀着西玛特贝的脸。
西玛特贝在风雨中,头戴鹿角,身体雪白。
她举着一只挂着动物骨头的火把在跳舞。
看到我们出现,西玛特贝微微一愣,随后只见她站在祭坛的边缘,竟然对我们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西玛特贝……
我们终于回来了……
看到大山顶上赤裸身体的西玛特贝,一瞬间,我真的是好开心啊。
我15岁就离开了祖国,被人拐卖到了非洲。
我在非洲闯荡了十几年,成为了一名让人闻风丧胆的狙击手。
我从小就没有“家人”这个概念,可以说佣兵团就是我的家。
但是我从来没想过,在甘比亚人的部落里,我竟然找到了家的温暖。
我不知道自己对哈达巴克的情感是什么样的,但我很清楚自己对西玛特贝的情感。
虽然我们之间的沟通可能存在一些障碍,但这不妨碍我们之间的感情。
从她叫我“孩子”的那一刻,从她抱着卡莉木娜的人头,说这是我姐姐的那一刻,在我的内心里,我也许,就把她当成了我在非洲的“母亲”。
如今看到西玛特贝平安无事,我真是开心极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笑嘻嘻的向着西玛特贝走了过去。
火光中,天上的雨水下的很大,淋湿了西玛特贝的头发和身子。
她就像是站在雨中的精灵,戴着鹿角,全身雪白,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的身后,传来了卡米拉的惊呼声。
“哦,天呐!杰克,快看,那……那怎么是个白人?”
“哦,不对,她……她是黑人里的白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