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审问,敌人怎么可能割掉俘虏的舌头呢?
答案只有一个,敌人很凶残,他们在取乐!
他们根本就知道自由会就在这片树林里,他们抓住了这个男人,他是哨兵。
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他们先割掉了这个人的舌头,随后才砍掉四肢,挖掉了眼睛。
这些混蛋,真是太可怕了!
“妈的,到底是什么人?”
“内南迪手下的士兵,会有这种水准吗?”
我心里疑惑的想着,没有阻止卡西西亚哭泣,而是转头看向周围的树林。
我们所在的地点,按照我的经验来看,它应该距离自由会的营地很远。
哨兵是不会在营地边上的,最少也要五十米的距离!
我心里正在想着,宾铁和老杰克已经进入了树林深处。
我犹豫了一下,蹲在卡西西亚的身边。
黑夜里,卡西西亚捧着那个黑人的脸,小声默默的哭着。
我好奇的看着她,对她问道:“卡西西亚,这个……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
卡西西亚摇头,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他是我的朋友,只是普通朋友。”
“在我们的营地中,依波塔,他的人很好。”
“他只有二十岁,原本的梦想,是等叛军打跑了,他要上大学,然后当老师。”
“他曾经说过,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教书。”
“他说要凭自己的力量,改变非洲。”
“他还说要让大山里的孩子,和城里的孩子一样,有书读,能吃饱。”
“只可惜……呜呜,他死了,再也做不到他想做的事!”
“上帝呀,他才二十岁,还这么年轻,他的梦想……他是很有前途的,呜呜!”
卡西西亚说到这里,用手捂住了嘴,再也说不下去。
我意外的看着卡西西亚,又看看面前土里的这具尸体,心中也是伤感的叹了一口气。
身在非洲,身在战区,每天的生活,几乎都是未知数。
但生活在这里的人,其实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