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这些事,我偷偷看了几眼那个被吊起来的白种女人。
那女人年纪不大,身材很好,长得也可以,但是她活不了多久了。
女人被吊在房顶,奄奄一息。
这是那个黑女人,还有白种老女人的下马威。
“嘿,把头抬起来!”
“对,很好,就这样!”
啪——!!!
就在我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穿着中世纪贵妇裙子的白种老女人,她又走到了一个金发女孩的背后。
那女孩知道她在,手里端着盘子,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此时房间的地板上,那个被吊打的女人在流淌鲜血。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伤口,滑过她雪白的身体,一直顺着她的渔网袜流淌,最终顺着嫩白的脚尖流淌到地面。
屋里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说话,她们很怕自己会是下一个被吊起来的。
这个房间中,有两个背着步枪的士兵,他们靠在墙角,正在吃着花生米坏笑。
那个发抖的女孩被打了,老女人下手很重。
被打的年轻女孩不敢反抗,眼神里充满了滚滚的泪花。
周围的人们都在看着她。
老女人举起了手中的鞭子,对着面前的年轻白种女人又是一下。
啪——!!
“天呐!!”
白人女孩尖叫,雪白的后背上留下了鲜红的一道血印。
我和哈林姆皱着眉头,全都盯住了那个老女人。
周围的士兵们全都在大笑,他们看起来非常的开心。
我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心里暗骂一声真是一群禽兽啊!
此时我和哈林姆都是“黑”的,我们的脸上涂抹着黑色的迷彩油,混在这些黑人里,他们没人注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