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方营地里,那些衣衫褴褛的难家伙们,坐在飞机上的斯瓦德深深皱起了眉头。
这混蛋听着宾铁的嘲调侃,他再次选择了乖乖闭嘴。
我望了这个黑人少校鸡几眼,心想,妈的,这个该死的混蛋,他确实是个有趣的人!
在非洲,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斯瓦德一样没有自知之明!
斯瓦德这个家伙,他是军人,是黑色利剑的老大。
他狂妄,无礼,且自以为是!
他们是正规军,我们是雇佣兵,所以斯瓦德,他觉得我们不管做什么,都应该听他们的!
“嘿,斯瓦德,你这个混蛋的脑子有病吗?”
“妈的,移交比尔斯,这可是我们免费为纳国做的事!”
“免费,可不代表底线,所以我需要你们清楚的知道什么叫作底线!”
我嘴里大声说道。
我们的冲锋舟,距离下方的水面,还有几米远,斯瓦德和他身旁的黑人大兵们全都在盯着我们。
我的声音透过通话器传到了上方的飞机中,老杰克拿着一只通话器的耳机,递给了德里斯·酷本,显然我刚刚的话,他也听见了。
冲锋舟中,德里斯·酷本的那个手下,那个卷发的混血女人,也在气呼呼的盯着我。
就像我先前说的那样,在非洲,在纳国,凡是官方组织的人,他们都太自以为是了。
非洲的很多佣兵团都是软弱的,轻易不会选择反驳纳国官方的面子。
而我们黑魔鬼的人不同,我们向来不把纳国的这些官老爷放在眼里。
用我们团长的话说,对待纳国的官老爷,你就要对他们凶一点,不然他们永远以为你是一个好欺负的人!
随着斯瓦德众人的沉默,丽塔操控着我们的武装直升飞机,缓缓带领我们停在了自由会营地外的一片水域里。
德里斯·酷本的那名女性手下再次吓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