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也不跟我客气,听到我邀请他,立刻就走了过来。倒是韩玲,和我客套一句:“小赵,你那边方便不?要不还是我炒两个菜,你们在这边喝算了!”
张平也说道:“是啊,要不就听你嫂子的,在这边喝算了。”
我一把拉住张平,顺势搂着他的肩膀,对着韩玲笑道:“嫂子,今天秦兰有事,要很晚才回来,我那边也方便,而且我都买好菜了,你和平哥直接过去就行了。”
不等韩玲说话,我已经拉着张平进屋了。
韩玲无奈,只好把门关上,跟着我和张平过去。
三杯之后,我们三人之间的话也多了起来,我想起上次张平对韩玲那些过分的要求,准备旁敲侧击的提点意见,可是话刚出口,就被韩玲打断了。
趁着张平不注意的时候,韩玲对着我悄悄摇头,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说出来。
尽管我很想劝劝张平,但韩玲不让说,我只能把这件事情压在心底。
这顿酒喝到九点多,由于韩玲在场,我和张平也就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气氛倒是不错,张平和我也都喝了不少。
不过今天我是主,他们两口子是客,我喝酒的时候尽量把控着,不让自己喝的不省人事。
张平已经晕乎乎的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开始打结,但是还一个劲的嚷嚷着要喝,一旁的韩玲实在看不下去,硬拉着张平回去了。
我送他们到门口,韩玲让我回去,说她照顾张平就行,我说了句有事就过来叫我,韩玲目光古怪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回屋了。
我关上门,回到沙发上坐下,这都快夜里十点了,秦兰还没有回来,我心里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我掏出手机,给秦兰打电话,可是秦兰电话居然关机了,这让我心里更加忐忑。
秦兰已经把女主播的工作辞掉了,这几天那边正在给她结算分成,她应该不会再去公寓那边直播,可是手机关机算是怎么回事?是跟着董事长玩的太嗨了吗?还是在干别的事情,不方便接听电话?
我有些坐立不安,站起来在客厅来回渡着步子,一个人走到阳台,看着下方灯红酒绿的世界,心中非常烦躁。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间起,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煎熬与等待,于是,在轮回中我无法抗拒的站回等待的原点。
我不知道,这样我还要等多久才能看到一个答案;我不知道,如此我还能等待多久去等一个结果?
思念,很无力,那是因为我看不到思念的结果。
也许,思念不需要结果,它只是证明在心里有个人曾存在过。
是不是能给思念一份证书,证明曾经它曾存在过?
焦躁的心情没有因为时间而缓释,反而因为等待有种愈发蔓延的趋势,我习惯性的拿起手机,进入秦兰的直播间。这一刻我突然觉得,那怕在直播间看到秦兰依旧做着那些令我羞辱不堪的直播,也好过现在这样毫无消息的等待。
可是秦兰的直播间一片漆黑,我居然又忘了她已经辞掉了女主播的工作了。我又给秦兰打电话,可秦兰的手机依旧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