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涟看着他的时候,眼里没有任何的情绪,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
“字面上意思,我觉得应该能够理解。如果实在是理解不了,我觉得我能合理的怀疑,到底是怎么进入这个学院的了。”
这眼神让奎霖恼羞成怒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沈涟,揪住了他的衣领,愤怒的朝他吼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沈涟看着因为愤怒而显得神色扭曲的奎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衣领被他抓住就变了脸色,而是看着面前的人慢悠悠的道:“我什么眼神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
沈涟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伸手拨开了他放在自己衣领上的手,只是奎霖实在是揪得太紧,以至于他都有些揪不动。
直到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暴呵,“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欺负同学?”
两人齐刷刷的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年约五十的夫子站在那里,一脸愤怒的看着他们。
奎霖看了看愤怒的夫子,再看看自己揪住沈涟的手,瞬间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愤怒了,一下子就放开了抓住他的手,朝着夫子解释道:“夫子,我什么都没有做!”
夫子却是不听他的辩解,而是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来到了两人的面前,看着眼前的奎霖道:“我相信我的眼睛,我才不管刚才到底为什么这样做,但是欺负同学就是不行!”
“不是,夫子,我。”奎霖还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结果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被面前的夫子再次打断。
“好了,不要再狡辩了。如果刚才不是在欺负同学,那扯着他的领子做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为了好玩才这样做的。”
夫子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面前的奎霖,语气中满是气愤。这个书院不仅招收想要参加科举的学子,还招收想要参加武举的学子。
比起文文弱弱的科举学子,这些参加武举的学子不知道给他们惹了多少麻烦。因此,在见到他们这群莽夫的时候,夫子们通常是不怎么客气的。
奎霖听着夫子问责的话,嘴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没有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哼,我就知道,说不出话来了?”
夫子为自己猜中了他在干坏事而感到愉悦,看着他的目光也逐渐变得犀利了起来,接着道:“为了惩罚欺负同窗,从今天起就罚去清扫一周的厕所。”
“夫子?!”听到这个惩罚,奎霖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起来,显然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
“嗯?!”夫子却是不管他接不接受,看着他还想反驳的样子,继续问道;“难道,还有什么意见吗?”
面对夫子的瞪视,奎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敢说些什么。
夫子看着他这样,接着道:“好了,我会告诉管理卫生的师傅,让他盯着完成的,不要想着偷懒。”
听到夫子的话,奎霖最后一丝想要狡辩的心思都没有了,只能朝着他苦兮兮的应了一声,最后不甘不愿的道:“是,夫子,我明白了。”
待奎霖带着满腔的不甘与怨恨离开,夫子才转头看向旁边的沈涟,低声道:“没事?”
沈涟立即就反应了过来,夫子问的有没有事,指的是刚才奎霖拉扯自己的事,随即摇了摇头,感激道:“多谢夫子厚爱,我没事。”
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就好,日后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可以过来找夫子的。”
“是,夫子!”
沈涟朝着夫子行了一礼,随即目送他离开。
等夫子离开了之后,沈涟脸上的温和才一点点的收了起来,随即看向了刚才奎霖离开的方向,看来他得像个办法,让这个麻烦早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外了。
林小九一路上都在想那个奇怪的男人拦着自己的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毛病。
马车到了店铺门口之后,林小九才将刚才那事抛在了脑后。
等林小九进了店里,他先是问了负责算账的吕塑,确定店里没有出什么纰漏之后,然后去找了金桃过来,想要同她聊聊和自己学做菜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偏文的基调就是种田流日常,所以节奏可能会慢一些。
下半个月有点事,会保持日三,但是日六可能就有点困难了。
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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