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好几巡后,该倒的又全倒了, 该疯的也还在继续。
马安远喝醉后就, 穿着条红色的四角边内裤在客厅里跳草裙舞,那模样, 十分的辣眼睛。黎苏面无表情的想,幸好景晚提早把江挽挽给送走了, 不然谁看到谁长针眼。
宋桥也喝多了, 拉着手和马安远一起跳起了草裙舞, 二人载歌载舞,好不快乐。捂着眼:“我总感觉有油溅到眼睛里了, 谁来救救我这双眼。”
裴原笑得要命:“哎哟老马呀老马, 明天早起第一件事情肯定又是后悔。”
王明平常许是压抑疯了,拿着空瓶子, 再也没有往日老班长的调调,嘶吼起了情歌: “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千山荡悠悠~”
“嘿嘿嘿~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误~” 他一下唱起雄浑的男声, 一下子又转变成了娇滴滴的女音: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一来二去的,转变还挺精彩。
裴原听得一呆: 没想到我们老班长还有这种才艺 今年的晚会他不上台唱歌真是可惜了。”
沈褚白双手抱臂:
黎苏说:“幸好,我们隔壁没有邻居, 不然肯定要来敲门说我们扰民。”
王凯今天也难得喝多了,他一会儿缩成团, 一会儿又张开手, 一会儿说自己是一条鱼在游来游去, 一会儿又说自己是一只小鸟,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飞翔。
“你瞧阿凯这喝的,委实有点多。 连幻想症都出来了。”裴原止不住的笑, 拿个手机录了下来。
一帮人在家里群魔乱舞的,黎苏掐了掐眉心, 选择上楼,眼不见心为净。
"诶一一
苏苏你等等我~”裴原见此,立刻跟了上去。
黎苏刚进去,然后裴原就将他压在了墙角, 低低道:“宝贝儿,今晚咱们要不要干点什么 ’一直睡素的,他都快憋疯了。
黎苏偏头:
“你说我想干什么呢。”裴原把他双手举过头顶, 然后一寸寸沿着肌肤亲了上去: “我们两个人住了这么久了,要不要再进一步试试”
黎苏烧红了脸:“楼下那么多人,我才不要! 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就让我亲亲,好不好我想亲遍你的全身。” 裴原低沉拉长了调子,“而且,楼下那么多人, 才是真的刺激。”
宋初晨也喝多了。
今晚他喝酒的时候,沈褚白都没拦着他, 他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烈酒哪个是清酒, 别人给他喝什么,他就喝了下去。 导致于他现在满脑子糊糊的,看什么东西都模糊。
”唔
“小晨小晨” 沈褚白用手在他眼前晃了好几下,“这是几呀 "
宋初晨眯着眼睛根本看不清楚,软软说:
沈褚白等的就是他不行, 一把将他的身子打横抱起, 就往楼上的隔间里带,“不行的话, 沈哥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好啊我还没和沈哥睡过觉呢” 宋初晨迷迷糊糊说得都是虎狼之词, “我睡相很差的,沈哥半夜可不要踢我下去
“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把你踢下去。” 沈褚白的音色越来越低沉, 宋初晨现在就像一只单纯无害的小白兔, 好像想对他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似的。
宋初晨双颊酡红: ‘不踢我下去就好沈最好了。”
他红着脸躺在了床上,沈褚白慢慢低下身子:
”啊2怎么对我、对我更好呢” 宋初晨迷迷糊糊道。 沈褚白危险地越靠越近,嫣红的唇角几近落下:
“”宋初晨发出一道嘤咛声。
“好不好”
“好,就是我会有点害羞”
“不要害羞。”
沈褚白低了下去,双唇覆上。
“我会很温柔的。”
大家醉得东倒西歪,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才知道自己是什么逼样, 个个头疼欲裂的要命。
“啊,为什么我睡在地上” 宋桥爬起来捶捶自己的脑袋,皱起眉头“老马, 是不是你!昨晚把我给踹下去的!”
马安远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 醒来发现自己就穿着一条小裤衩, 立刻捂住裆部:“我曹 昨天有人趁我喝多非礼我了老子怎么就剩了一条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