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稀罕那些什么礼物的，到了我这样的年纪，还能吃多少用多少的？能来就来一趟看看我这个老头子，没时间来就打个电话给我老头子拜个年就行。”

“我也不多说了，估计一会儿张凤英教授也会给你打电话的，我可不能在这儿和你絮絮叨叨多了，那老太婆骂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的。”

杜大用知道解元申没有弄到第一导师心里有点吃味儿，赶紧哄着老头儿开心了一会儿这才告辞。

都没有走到宿舍，果然张凤英教授就给杜大用打来了电话。

“解老头那儿去过了？我就知道我占了个第一导师他心里不舒坦，我就给他先和你念叨的机会，老解头没背后说我坏话吧？”

杜大用哪儿敢掺和这样的事情。

“老师，没有没有。解教授也就让我过年之前的时候来一趟，其他的啥也没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叫他解老头，他还能不叫我老太婆？不说了，我在办公室等你，赶紧过来。”

杜大用赶紧挂了电话颠颠儿就去了。

进了办公室，张凤英就拿出一篇论文出来。

“来！签个字，根据你侦破的案例我写了一篇论文，你来当个第二作者。”

“啊？！”

杜大用给吓了一跳。

“啊什么啊？赶紧签字。小年轻怎么这么磨叽呢。解老头还能不能教点好的？”

杜大用哪儿还敢说话，结果论文发表的表格赶紧签字。

“过年之前的时候，有空就来跑跑，没空打个电话给我，你师哥师姐做研究工作的多，不过都比解老头那些学生职务高，对你以后工作上有好处。跟你说的话都放在心里，系统内工作，得文武俱全，要不然很难继续升迁，我这里说的升迁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真正为了推动我们刑侦事业的进步。”

“我和老解头还能干几年？没几年都要退下去了，我这些学生中，好苗子也就几个，你也要争取成为其中一个，这就是我对你的期望，另外，研究生读完了，我看你表现，如果表现好，博士也挂我这儿，我退休还有几年，能够给你读博的资格。如果表现的不好，哪怕就是我的研究生一样可以让你滚蛋，知道了吗？”

“老师，您放心，您肯定等不到我表现不好的时候。我杜大用曾经对着警徽发过誓，不会给我头上的警徽抹一点黑。”

说完，杜大用朝着张凤英敬了一个标准的警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