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差点从审讯桌那边翻过来了。
啥?!就这对瓶子价值一点八亿?!
“那个桌案也是稀世珍宝,那是明正德皇帝的宴案,整个桌面都是小叶紫檀做出来的,桌腿都是乌木做出来的,价值不太好估量。”
“这都是我父亲收集而来,就连铺在桌案上的也是我父亲收集而来的贡染,当时是滇省土司朝贡的蜡染布,我在外面用普通丝绸遮挡起来了。”
“想知道怎么来的吗?”
杜大用和常敏,赵幽燕都是不自觉的点着头。
“都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
杜大用觉得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太强大了。
他开始觉得很多事情不是他看起来那么简单了。
有重大事情找领导,杜大用风格一向如此。
和桑厅说完审讯的情况,省厅立即就派人下来了,这回来的可是文物鉴定专家。
这次审讯再次被耽搁下来。
第二天一早,傅诚和宁和玮都传来了消息,这一家人确实有船,而且是相当一艘不错的木船。
不过这艘木船现在却是一个饭店,每天四桌酒席,中午两桌,晚上两桌,经常还停业,就这样想订餐的人还经常订不着。
整个情况摸下来以后,杜大用感觉更加的懵比了。
这和他想像的结果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人家明显比崔二泉家大业大,随便卖东西也好,还是那条船做生意也好,根本不会缺钱花的,那么为什么要这样杀死崔二泉一家?
这里面有些门道,杜大用真的看不透了!更何况,仇豹还就是杀人凶手,整个案件和仇雪一点关联没有,因为在仇豹当天拿密码箱和小木箱去的时候,确实有人证明,还是人家工人拆的那面镜子,只不过仇雪给了两个人五百块的封口费。
这下别说杜大用傻了,整个大队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