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四个单人间,几个人都是简单冲洗一下,立马就睡了。
下午快五点,许闽川给杜大用打了电话,其实四点多点儿消息就摸出来了,许闽川这是生忍了半个多小时才给打的电话。
四个人就凉水洗了脸就来到了日光市局。
许闽川的办公室很大,几个人一落座,许闽川就给杜大用递过去两个档案袋。
“一个是这个医院的承租合同,以及医院成立方面的手续,一个是医院当时工作人员,以及承租人,法人,监事,合伙人信息。”
杜大用立马先打开了这家医院由来的详细资料。
99年4月份成立的,涉及的经营内容也是包含了药品试验数据收集,这个证当时很难办理的。
法人叫做钟岸朝。
医院只实际经营了一年,在00年5月份就宣布停业,然后再也没有重新开业。
看完这份材料,杜大用把材料递给了队员看去了。
然后打开了医院实际经营的摸底材料。
里面还有不少的询问材料。
同时还有钟岸朝的身份信息和个人情况摸底。
杜大用这一看才知道,钟岸朝在00年3月份就因车祸抢救无效死亡,死亡时候的年纪在57岁,关键是他的妻子竟然是日光卫生系统的一个比较大的领导,而且更离谱的是,00年4月份,钟岸朝的妻子陈萍吞服安眠药以后自缢身亡了。
“这个案子没有疑点?”
杜大用朝着许闽川问了一句。
许闽川摇摇头说道。
“刑警下午查阅的时候,也同样查阅了当年的卷宗,自缢现场没有他人的脚印,只有自缢人的脚印,更没有发现什么搏斗痕迹,所有现场痕迹,除了家人以外,并没有其他任何外人存在的痕迹,而且法医经过解剖证明,没有任何抵抗上,安眠药吃的也很多,大概最起码有六十片到八十片左右。”
“钟岸朝当时已经去世,两个人的女儿当时也在医院,陈萍自缢后,我们当初也怀疑这是凶杀案,可是没有任何证据支持这是凶杀案,而且我们还了解到,陈萍其实有严重的抑郁症,只不过她的药只在她的办公室,晚上回家吃的药应该都是她包好了以后带回家的,可是自缢那天,尸体解剖后并没有发现陈萍生前服用了任何有关抑郁症药品。”
许闽川一口气说完了,杜大用听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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