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此时就很后悔,想她清清白白20多年,竟然在此刻有了污点,她,不再单纯了。
苏木叹了口气,顺手把秦楚文的那颗纽扣揣到兜里。
秦楚文一直关注着她,见她把扣子揣到兜里,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又把领口扯了扯。
谁说只有男人好色?女人也同样好色。
苏木手上拎着电脑包一脸沉痛地上了电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大楼外面了,一回头,秦楚文正衣衫不整地跟在她后面。
说是衣衫不整倒也不是特别正确,她挑开的是第三颗扣子,估计是嫌不好看,向来把扣子扣到最后一颗的秦楚文此时把上面两颗都解开了,露出了不常见人的大片锁骨。
苏木:“……”
她轻咳一声,手指了指他脖子下面的地方,说道:“把扣儿系上。”
秦楚文顿了下:“为什么?”
苏木:“秋天了,你不冷吗?”
秦楚文好笑,“我冷不冷自己还不知道?”
苏木:“男人要庄重。”
“我怎么不庄重了?”秦楚文低头看了自己,皮鞋,西裤,衬衫,再庄重不过了。
苏木眼睛瞟了他一眼:“只有渣男才露这么多。”
“你以为我想露?”秦楚文目光幽幽地看向她,意味深长道,“这是我能决定的事吗?”
“你不能决定难道我能?”苏木下意识反问。
秦楚文瞟她一眼,轻笑:“你确实能。”
苏木:“……”
“不就是解开你一颗扣子吗!”苏木没好气道,“那上面不是还有好几颗?”
“这是一颗扣子的问题吗?”秦楚文反驳,“你难道一点都没意识到你拿走了我的清白吗?”
“???”苏木觉得秦楚文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就一颗扣子,怎么就和清白扯上关系了?他怎么这么能夸大!
秦楚文语气惆怅:“还没有哪个女人脱过我的衣服。”
他活脱脱一副自己被玷污了的样子看的苏木目瞪口呆,忍不住道:“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怎么就没人脱过你的衣服了?”
“谈恋爱就得脱衣服?”秦楚文反问。
苏木:“……”妈的,男人好难搞,好矫情!
是,谈恋爱确实不一定会脱衣服,但是他都三十多了,说没被人脱过衣服谁信啊?
苏木火大:“你能不能不要像个被玷污的处男一样!”
秦楚文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是眼神很明显,他在告诉她,他就是个处。
苏木张了张嘴,在笑和不笑之间疯狂徘徊,最后在他看渣男一样的眼神中看向一旁说道:“挺好的,我不歧视处男,真挺好的,健康。”
秦楚文嘴角抽了抽,他不认为自己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有什么不对,他一直认为性是一件慎重的事,在未来未明的情况下,贸然对女孩子做那种事,是对女性的不负责。
但是,为什么这事被她知道后就显得这么憋屈?她什么意思?嘲笑他?
“你别想转移话题”,秦楚文把苏木又拉回了刚才的问题,“现在是说你拿走我清白的事。”
苏木脸上的笑容僵住,咬牙道:“我怎么就拿走你的清白了?你的清白这么轻易被人拿走吗?”
秦楚文:“轻易吗?你都解我扣子了,哪个正常朋友会做这样的事?我心里有创伤了。”
苏木深吸一口气看向他,他就站在灯光里执着地跟她对峙,她突然就觉得他这人有点可爱,但,她是不会认输的。
秦楚文注意到她眼神变了变,刚想说算了,自己不追究了,就听她说:“你不说是猫抓的吗?你去找猫负责吧!”
说完她伸手在他脑袋上呼噜了一把,然后转身潇洒地走了。
秦楚文顶着一头乱发看向速度极快跑回楼里的人,低头笑了下,他上哪儿再找一个叫苏木的猫?
秦楚文抬头看了眼天空,今天的月色很美。
他忍不住轻笑,苏医生好像又向前进了一步。
微风吹过他敞开的领口,带着那人留下的轻柔触感一路吹到他心口,在那里生根发芽。
秦楚文理了理头发,明天早上应该给苏医生做什么早餐呢?也不知道她爱吃什么,有机会还是问问她?
秦楚文回到家,顾泽给他来了电话。
顾泽:“你明天还做饭吗?”
秦楚文:“做。”
顾泽:“那……”
秦楚文:“没你的。”
顾泽:“……”
秦楚文:“身为男人,连自己女朋友的胃都抓不住,那还算什么男人?”
顾泽:“……”
第二天一早,秦楚文把“多”出来的早餐送到了苏木的手里,然后在她呆愣的目光下离开。一回到科室,让人头疼的事又找了上来。
赵建国在做手术时,赵家玉的尿检结果显示阳性,他什么时候开始吸的毒,连赵家宝这个哥哥都不知道,而姐姐的起诉更是出乎他的意料。
赵家宝本就不是什么聪明的人,平时遇到事情都是赵建国这个当爹的帮着参谋,如今就只有他自己,面对突然发生的诸多变故,他突然就没了主意。
几个姐夫带着人堵在他家和赵家玉的家,一副不还钱就不罢休的样子。
但真让他拿钱,他又怎么舍得?所以一下就把主意打到了医院上。
赵建国手术结束还不到24小时,他的好大儿就要求办理出院。
作者有话说:
秦医生:“清白对一个男人来说很重要,请苏医生负责。”
苏木:“所以大龄处男真的会变成魔法师吗?请秦医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