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了之后，黄玉杰从政府食堂坐着车离开，直接去了白山大酒店。

在白山大酒店的一间内部房里，方凯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一个妙龄少女正在他背上给他按着。

“喝完酒过来了？”方凯头都没转过来。

“刚喝完，秦鹤林这小子酒量很好，差点被他给灌醉。”

“他可不仅仅只是酒量好，这么急着跑过来找我干什么？也想来按按？”

“我对这素的不感兴趣。”黄玉杰摇头，随后开始直奔主题：“秦鹤林把综合办主任李明辉调到文联去了，手段可够狠的。”

“李明辉这小子自找的，做人不够聪明，虽然是你的人，但是也表现的太明显了，换成是你你愿不愿意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方凯轻描淡写地道。

“是，李明辉是自找的，但是罗伟突然被调走这事可不简单，这很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

“把罗伟调走就是冲着我的来的？是你脑子太简单还是你把秦鹤林和谢志国脑子想的太简单？罗伟算什么？小喽啰都算不上，换掉他能影响到我吗？”方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还不明显吗？”

“明显什么？是，罗伟的确是秦鹤林想办法给弄走的。秦鹤林去找了聂建斌，在聂建斌办公室里待了一个来小时，第二天聂建斌就把罗伟给调走了，听说要调来的人是聂建斌的亲信，叫肖耀武。”方凯一边趴在那被女人按着一边随意地道。

“你都知道？”黄玉杰有些诧异。

“李明辉被调走是秦鹤林去找的组织部长罗学民，新来的刘小兵是碧山的办公室主任，之前就跟着秦鹤林，算是秦鹤林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