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秦鹤林知道周茜这是又让他去上海看洪月,这让秦鹤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天上午李静给我打了个电话,洪月从病床上摔了下来。”周茜道。
“啊?怎么会这样?严重吗?”秦鹤林吓了一跳。
“听李静说不是太严重,皮外伤。”
“怎么搞得?医院的护士是干什么吃的?怎么照顾的?”秦鹤林很生气。
“李静跟我说,洪月是故意的,自己从病床上翻下来的,李静说她有自残倾向。”周茜解释。
秦鹤林瞪大了眼。
“李静不敢给你打电话,所以给我打了电话,说洪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拿不定主意,也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所以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忙那个主意,她已经快要崩溃了。”周茜道。
秦鹤林再次缓缓地坐下,点了根烟抽着。
“我也没有主意,而且这个主意也不该我来拿,现在只有你有这个权力来拿主意。”
“如果你明天没什么事就去看看吧,我明天有事,过不去,而且现在这个情况还是不让洪月看到我为好。”周茜道。
秦鹤林静静地抽着烟,很久之后才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好,我明天去一趟上海。”
秦鹤林心情十分沉重地去了浴室。
秦鹤林第二天去了工作组所在的酒店,在酒店里开了个会,听取了几个小组的工作汇报,分析了一下各项工作遇到的难点,然后提出了解决办法、对剩余的工作进行了分工,而且给出了详细的时间表。
在开完会之后,秦鹤林让王军开车把他送到了机场,然后独自上了飞机。
当秦鹤林走进洪月的病房时,李静很惊讶,洪月则更是惊讶,随即低下了头,不敢看秦鹤林。
“我先出去买点东西。”李静连忙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