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宜安根本就不具备发展工业的能力,而唯一能行的就是旅游业,我们宜安有着丰富的旅游资源,而且旅游业对经济的拉动效应不比工业差。”
“如果宜安的旅游业能发展起来,完全可以让宜安的老百姓彻底脱贫,从此过上丰裕的生活。”
“我的确不是个喜欢赌博的人,但是在发展旅游业这件事上我还是上了赌桌。”
“省里让我来宜安就是来脱贫攻坚的,而我既然当一天宜安的县长、县委书记,那我就有责任带领宜安老百姓脱贫致富。”
“大道理我不想说,说了你又会说我摆谱。但是在这件事上我说的是真心话,我是真心想帮宜安的老百姓做点实事,让他们的生活能够越过越好,不用再这么苦了。”秦鹤林一边抽着烟一边说着。
这是秦鹤林第一次与谢思敏交心谈话,也是秦鹤林第一次对一个人袒露这件事。
秦鹤林的话给了谢思敏很大的触动,谢思敏就像是重新认识了一遍秦鹤林一样。
“所以,你的这个报告批不批、项目上不上马,并不影响我。而且,如果真的如你所预计的那样,这些能够极大地提高我们宜安的吸引力,那这五千万花的值,也必须花。”
“所以,这个报告我必须批,项目也必须上马。但是还是前面那句话,我能理解你报告你所说的,不代表其他领导也能理解这个项目上马能够宜安的旅游业带来多么大的好处。”
“所以,我需要你回去好好做做功课,明天就由你来给其他几位领导好好上上课,特别是给长胜县长讲课。”
“这个课你得讲好,要让他们看到这个项目上马之后给宜安带来的好处。”秦鹤林笑着说着。
车子停在了谢思敏家楼下,谢思敏下车,秦鹤林也跟着下了车。
“你和陆子安最近发展的怎么样?”秦鹤林问。
“什么怎么样?没怎么样。”谢思敏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