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佩向来回来的很晚,萧鸢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他的对面,一时无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尉映打量着屋内的环境摆设,轻声道:“学习累么?”
“还好。”
“这里住的还习惯么?”
“还好。”觉察到自己的回答太过敷衍,她笑了笑捧着手中的水杯补充道:“一开始不太适应这的气候,现在好多了。”
“嗯,正常。”
又是一时寂静。
“不早了,看到你住的地方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有时间,一起走走?”
她理应答应,但是出口的确是拒绝的话,“明天我有事。”
尉映像是真的信了,缓缓点头,也没有再约其他时间。
待走到玄关处的时候,尉映握着门把的手没有动,她站在他的身后,正在疑惑间,只见前面的人突然转过身子,一手揽过她,她没留神他的动作一下扑在了他的怀里。
正错愕间,尉映的头快速压了下来,萧鸢条件反射的想躲开,后脑却被他另一只手稳稳罩住,动也不能动,这时她才感受到什么是绝对力量,男人跟女人的差距。
尉映的双手死死的扼制着她的腰肢和后脑,冰凉的唇用力的吸吮着她,任她如何挣扎推拒都不能摆脱,跟梦境中一模一样,粗重火热的chuan吸尽数扑在她的面上,单纯的啃噬吸吮尤嫌不够,那条有力灵活的舌头不断描摹她的唇,使劲儿的往她的嘴里钻,意图撬开她的贝齿。
萧鸢紧闭着嘴不让他得逞,只能呜呜的反抗,双手用力的捶打他的胸口。
可是掌控后脑的那只手突然捏住了她的脸颊,硬生生将她的紧闭的嘴巴轻松捏开,他的唇舌长qu直入,用力的在她的嘴里翻搅,勾缠,一股控制不住的恶心油然而生,萧鸢发了疯似手脚并用的推拒挣扎,但还是撼动不了分毫。
控住她腰间的那只手也开始作乱,不断地揉捏掐动她的腰肢,甚至移到她的臀部,使劲儿掐了两把,在绝对力量的面前,萧鸢只能像条脱水的鱼,使劲全身力量扭动着身躯做无用挣扎,嘴一直被堵住,不断的缠磨,她只能用嗓子发出呜呜的抗议,可是对方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甚至转身将她不断挣扎的身躯转换了位置,死死地压在门板上。
萧鸢心里越来越恐慌,满眼惊恐,用力咬了对方,可对方像没有痛觉一样,待满嘴充斥着铁锈味,都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甚至感受到了他隐晦的变化,她怕极了,不想认命,梗着脖子使劲儿的上仰着头,想以此摆脱那让她恶心至极的触觉,眼泪不觉间从眼角缓缓流出。
尉映顺着她的力量将火热的唇移到那诱人的修长的天鹅颈,好似察觉到了她的呜咽,他慢慢停了下来,缓缓拉开距离,他激荡的连连粗喘,看着眼前用力仰着脖颈,做无用挣扎的女孩,满眼的惊慌无措,愤恨又无助,哽噎的流着泪,泪眼迷离,好不可怜,像一个绝望挣扎却只能引颈待戮濒死中的天鹅。
这幅模样让本来就躁动的尉映更加热血沸腾,就像匹本来就被刺激的处在疯癫中已经失去自制力的野马,又被外界冲击,眼下直接脱了缰,无人再能控制得住。
萧鸢以为他会停下,可看着眼尾泛红的尉映像着了魔一样死死的盯视着她,下一秒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卧室,这一副动作让她肝胆剧烈,她发了疯的死命挣扎,破了音的嚎叫:“尉映!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尉映根本没有理会,直接将她扔在床上,将立马弹起准备夺路而逃的她按住,萧鸢拼尽全力手脚并用的踢打,怒吼:“尉映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放开!”
尉映注视着身下像脱水的活鱼一般挣扎扭动的人,内心激荡的无以复加,浑身血液沸腾,脑子身子神经无一不在叫嚣,渴望,他像个野兽一样探下身子胡乱的吻着啃咬这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萧鸢浑身汗毛倒竖,头皮发麻,脑子嗡嗡的失去了理智,控制不住的破音尖叫:“滚开!你个人渣畜生!你放开我!”
萧鸢绝望的失声痛哭,一时哭声,怒骂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声救命稻草般的吼声打断了尉映的动作,“你在做什么!?”
梁佩慌张的上前,使劲儿的推拉着撑在萧鸢身上的尉映,在逃离束缚的那一刻,萧鸢立马坐了起来,身边但凡能够得到的,她摸到什么就捡起什么砸向尉映,“你个畜生!人面兽性的畜生!!”
“无耻之徒!畜生!我要杀了你……”萧鸢哭的涕泪横流,声嘶力竭,翻来覆去的只会说这么一句。
尉映一动不动的任她砸,梁佩上前紧紧抱住头发散乱,像个疯子一样失控的萧鸢,不断拍抚着她“不怕了,不怕了,鸢鸢不怕了。”
又转身对着尉映怒吼道:“你滚啊!赶紧滚啊!”
尉映皱着眉,看着言语不善的梁佩,瞬间沉下脸,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略微凌乱的西装,左手微抬,右手闲适的轻轻摩挲着袖口,撩起眼皮,慵懒的俯视着她,那副神态要多嚣张有多嚣张,看她的就跟看一只无名废物一般,冷冷说了一句“好好陪着她。”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还在瑟瑟发抖怒目圆睁的女孩便转身离去。
梁佩不敢相信这是尉映,附中的传奇尉映,同学老师口中的优等生,学妹学弟崇敬的对象,就连她都一直崇拜的满口尉神尉神的,她真他妈是瞎了眼!
想起他那嚣张到不屑一顾的藐视,让她怒火中烧!这辈子眼睛真他妈白长了!
怀中的萧鸢瑟缩不断,呜呜咽咽的哭了好久才稳定下来,梁佩陪坐在她身边,问她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