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依旧保持原来的生活,对他的感受视而不见。
终于有一天,我忘记了他的生日。
那天我回到家,他开着门在门口等我,等我走到他面前,他重重地甩上门,泫然道:“这个家再也没有了……”
说完就向外面跑了出去,他摔了一跤,我走过去把他扶起来,用钥匙打开门往屋里带。
我把他抱到床上放下就压了下去,他却死命挣扎。
我奇怪地问:“你不就是想要吗?”
他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流,眼神空洞,不再挣扎,我继续刚才的动作。
我熟练地解开他衣服的纽扣……
“怎么像条死鱼一样。”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么说。
他的身体骤然冷却了,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如你外面那些?”
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第二天,我一醒来,身旁一边冰凉,他已经不见了。
过了几天,我还记得那天是愚人节。
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我正和朋友在俱乐部里玩。电话里说尹康宁在青藏因为车祸去世了,让我去认领尸体。
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有什么反应。
有好事者过来问我怎么来电话了,是不是小尹过来求和了。
我淡淡道:“没什么,一个愚人节电话而已。”
我抱过一个娇嫩的男孩,熟稔地在他身上抚摸起来,却揉得没轻没重,男孩的呻/吟有些扭曲。
散伙以后我没有点他,浑浑噩噩地开车回去了。
第二天,张特助跟我说他已经去世了,让我去认领尸体。
我看到他了,他被一张白布盖着,只有烧褐的皮肤裸露在外,打开一看,已经面目全非。
我把白布往下拉,没有看到眼熟的沉香项链的痕迹,木头被烧了,金属链应该还在。
“不是他。”
我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