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1951年上映,成为“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典型,鼓舞了无数妇女同志为建设祖国作出贡献。
李爱国和陈雪茹还曾看过这部电影,对于“三八”女子机车包乘组的事迹颇为感动。
<div class="contentadv"> 只是带女学员,李爱国没有任何兴趣,
跟曹文直闲谈几句,李爱国到客运车间消了假,准备两天后继续行车。
做完这一切后,想着香蕉也该运到京城了,骑上自行车回到了南铜锣巷集体废品店。
此时王大奎和张二炮正在将香蕉往废品店的库房里搬运。
看到李爱国走过来,王大奎扯开一个箱子,从里面抓起香蕉。
“爱国,这玩意倒是没有什么损伤,关键是还是青的,客户肯定不愿意要。”
李爱国走上前,挨个箱子检查了一遍,也松了口气。
“大奎,你去搞点大米,把香蕉埋在大米中,用一个晚上,香蕉就会变黄了。或者是找几个苹果也行。”
王大奎对李爱国的化学知识已经服气了。
闻言,点点头说道:“等会我让二炮联系那些客户,等客户需要香蕉的时候,咱们提前一个晚上催熟,这样免得香蕉烂掉。”
这玩意多金贵啊,从数千公里外运来,要是在这个时候烂掉那就太可惜了。
“先给我催熟五十斤。我明天早晨来拿。”
李爱国叮嘱王大奎一句话,记挂着有一个多月没见媳妇儿了,转过身骑上自行车往家走去。
此时正值黄昏,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们陆陆续续回到四合院,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
推着自行车,跟住户们打着招呼,李爱国回到了后院。
刚穿过月牙门,看到聋老太太坐在墙根晒暖。
聋老太太也注意到了李爱国,没有像以前那样吹胡子瞪眼,反而讪讪的低下了头。
聋老太太比以前瘦了一圈,头发也全都白了,人也老了好几岁,笆篱子里的滋味看来不好受。
许大茂带着海龙和海涛两个孩子正准备去公园放风筝,看到李爱国回来了,笑着走过来。
“爱国兄弟,出差回来了?”
“刚回来,大茂哥,整一根。”李爱国从兜里摸出椰树烟,递给了许大茂一根,
“南方烟啊,挺不错。”
许大茂喜得合不拢嘴,深深抽了两口后,指了指聋老太太说道:“爱国兄弟,聋老太太结结实实的吃了两个月的牢饭,前天易中海才把她接回来,现在好像老实多了。”
许大茂家的玻璃,经常被聋老太太砸破,说这话的时候,他感到格外解气。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聋老太太不是他送进去的。
“是吗,大茂哥,我还没有回家,不耽误你时间了。”
“好好好,有空咱们一块喝酒。”
许大茂本来还想跟李爱国拉一会呱,见此情形,只能带着两个孩子走了。
他摸摸两个孩子的脑袋压低声音说道:“许海龙,许海涛。咱们去放风筝。”
“叔,我们姓周。”
“害,你们这两养不熟的白眼狼”
许大茂正要发火,突然笑了,眨巴眨巴眼说道:“只要你们承认姓许,我就给你们买糖吃。”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手指插进嘴巴里,口水差点流了出来说。
“要大白兔奶糖。”
“.好!”许大茂咬咬牙答应下来。
他就不相信了,凭借他的能力,还收拾不了两个孩子。
李爱国回到家轻轻推开门,陈雪茹正坐在缝纫机前忙活。
缝纫机头穿插针线的节奏声中,一双大长腿轻巧蹬动踏板。
夕阳从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落在她白皙的面孔上,映衬得五官更加深邃。
特别是陈雪茹正背对着李爱国而坐,优美的形状展现得淋漓尽致。
李爱国是个大小伙子,有出了一个多月的差,这会哪里忍受的住。
他放下帆布袋子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揽住陈雪茹纤细的后腰。
伴随着一声尖叫,李爱国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
“谁?”
“啊,爱国哥,你咋回来了?”
手持匕首的陈雪茹没有想到背后之人是夜夜思念的糙男人。
陈雪茹处于恐慌之中,锋利的匕首微微发抖,脖颈上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哐蹬。
匕首掉在地上。
陈雪茹拿起布条子,手忙脚乱地想要给糙男人止血。
小手却被李爱国捉住了。
李爱国这会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一个多月没见,女人竟要谋杀亲夫?
“爱国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坏人。”
“怎么样了?啊,受伤了啊。”
“这可怎么办?”
陈雪茹看到是李爱国,手里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着急忙慌上前查看伤口。
所谓的伤口只不过是一道微弱的血口子,跟蹭破了皮差不多。
“小陈姑娘,我要严肃批评你了,像你这种错误行为,是要受到惩罚的!”
李爱国忽而间眼睛一亮,猛拍了下小陈姑娘的屁股,顺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上下其手起来。
这狗东西啃馒头,揉面,把蒸馒头那套把戏,玩得不亦乐乎。
“哎呀,这大白天的,外面有人。”小陈姑娘看看窗外的行人,脸颊泛起红潮,浑身乱颤。
“那咱们进屋,你先去,我洗洗。”
连续在车厢里待了两天三夜,李爱国身上早就臭了。
他放开陈雪茹,找了几件换洗衣服,进到了卫生间内,洗了个美美的热水澡。
一进屋,这对小夫妻就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李爱国吻了下小陈姑娘的额头:“想我了吗?”
“特别想,做梦都在想!”小陈姑娘依在男人怀中,觉得特别踏实。
这阵子她白天上班总是迷迷糊糊,晚上睡觉半夜经常醒来,总觉得心悬在半空中,没着没落的,她还以为生病了。
等看到男人回来,整颗心一下子落了地,小陈姑娘这才明白,她是离不开这个糙男人了。
“你说巧不巧,我刚才还想你呢。”
李爱国矮下身子,一手抱着姑娘腰,一手托着屁股,抱孩子似的把她抱起来,抹身往床边走,“今天我受伤了,你得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主观能动性?小陈姑娘满脑袋问号。
等她看到糙男人四仰八叉平躺在床上的时候,这才明白过来。
小陈姑娘心肝都在颤,既恐惧又期待,特别的拧巴。
想吃肉,又怕塞牙。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天逐渐黑了下来,两人在房间里温存了好一阵,才起床准备晚饭。
李爱国穿好衣服,神清气爽来到堂屋。
小陈姑娘姑娘羞答答的跟在他身后,步履轻浮。
两人洗了洗,刚准备做饭,何雨水送来了两个咸鸭蛋。
“爱国哥,娘听说你回来了,让我拿来了刚腌好的鸭蛋,里面是砂糖黄儿的,可好吃了,让你尝尝鲜。”
走进屋。
小姑娘突然皱着眉头闻了闻,不满的嘟囔起来:“这俩人可真过分,竟然偷偷躲在房间里吃海鲜。”
李爱国:“.”
陈雪茹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