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到底是谁？难道是周立伟阴自己？”他不善的看向旁边的周立伟。

周立伟吓得浑身发抖，不但钱德方对他露出一丝阴狠的目光，就连顶头上司南城分局的局长也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

他一个副科级所长，本来今年有机会升正科，也许可以调进分局，现在好嘛，别说进步了，这个所长也当到头了，会不会被脱制服都不一定。

下一秒，他朝着瘫倒在地上的吕立展看去，心中暗道：“这个王八蛋到底收了谁的钱？背后之人是谁？”

而此时的吕立展，大脑一片空白。

市长秘书？市办公室主任王启昂？

……

王启昂其实一直装昏迷，进入医院之后，便醒了。

看着坐在旁边的袁霄冰说道：“市长，我给你丢脸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行了，把眼泪收回去。”袁霄冰瞪了他一眼。

心里却是很受用，同时也更加的恼火，有些人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这个市长啊。

“把事情详细经过说一下，这是纪委屠书记，检察院柳副检察长，公安局张连胜副局长。”袁霄冰指着身边的三人介绍道。

屠风，省纪委派来的干部，李斌调走之后，屠风直接空降齐州，不是陈强一系的官员。

张连胜，十年前的全省神探，英模人物，三年前本来准备提局长，可惜得罪了陈强。钱德方上位，他一直被压着，不是因为一身探案的本事，刑事方面还需要他，早就被调到后勤去了。

王启昂把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说话的时候嘴漏风，额头上缠着绷带，眼睛乌青，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市长，我要做伤情鉴定，他们把人牙都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