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昂和丹菲说话的时候，卫勇一直埋头吃饭，等两人讲完了，他才开口说道：“老大。”

卫勇跟着丹菲也称呼王启昂老大，毕竟王启昂的职位近段时间时不时变动。

“老大，我昨晚打听了一下，云县土方公司的老板叫姜飚，以前是云县最大的混混。”卫勇说道：“云县的几家大的足浴店都是他开的。”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老大，你说这个姜飚会带人来吗？”丹菲问。

王启昂大清早带他们两人来交警队这边吃饭，就是为了防止姜飚这些流氓带人来殴打村民。

别看现场有将近三千村民，一旦群龙无首，很可能被几十个流氓给打散了。

可如果有人组织，有人撑腰的话，几十人流氓估摸只有挨打的份。

王启昂三人正聊着呢，一个拄着龙头拐杖的老者走了过来，一头银发，但梳的整整齐齐，穿着一件唐装。

“王副县长。”张墨文首先开口说道。

张庄这么多人来交警队，他这个族长自然也要来看看。他也站在街对面，突然发现了王启昂正在旁边的早餐店吃早饭，于是便走了过来。

王启昂闻声抬头看去，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张族长。”

虽然两人没有见过面，也没有接触过，但私下里都调查过对方。

“什么族长，现在是新社会，我就是一个老朽罢了。”张墨文说道。

王启昂站了起来，姿态放得很低，改了称呼：“张老爷子，这事也把您惊动了，惭愧啊。”

“张庄的村民基本都来了，怕出事，我就过来看看。”张墨文说道：“没想到王副县长也在。”

两人寒暄了几句，随之张墨文也坐了下来。王启昂姿态放得很低，对其也很尊重，所以张墨文很受用，并且也愿意跟王启昂交谈和沟通。

“刚才听到你们聊到了姜飚，如果姜飚带人来殴打驱散村民，不知王副县长可能应对之法？”张墨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