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了!居然被拒绝了?
阿诺尔知道埃伦德身有残疾。
可玩弄打开雌虫身体的方式又不是只有一种!
雄主若真想享用他,有许多手段可以让自己快活到。
可雄虫却拒绝的如此干脆?
是嫌弃吧?
嫌弃他是只硬邦邦的军雌,体形比雄虫还要高大挺拔,没有亚雌那般娇美柔媚。
易安可真是冤枉,他一个灵墟来的老古董,哪会玩那么多花样?
在他眼里,入洞房只有最野蛮最原始的一种方式,可偏偏这种方式里必须要用到家伙它现在挺不起来。
易安仰天流泪,恨不得捶胸顿足。
多好的机会啊!奈何自己不顶用!
阿诺尔的眸子暗了暗,他神色黯然的回了一声是,然后战略性的把手缩了回去。
收手的同时,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指腹在易安紧攥裤腰的手背上轻轻扫过。
虽然活了三百多岁,可易安还是只童子鸡,禁不住挑逗。
稍微一点撩拨,就有热气直冲脑门,回流至胸腔,腹部。
最后来到火山喷发之地,噗的一下,蔫了!
手背还酥酥麻麻的,泛着痒意,易安一忍再忍,最后伸出手指,隐晦的挠了挠。
阿诺尔目露哀怨,与此同时,眼底划过一抹志在必得的暗芒。
就算雄主嫌弃,他也要得到易安,明明是他先遇上的,没有拱手让给其他雌虫的道理。
易安尴尬的别过脸,不敢看阿诺尔欲求不满的小眼神。
眼下他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算了,丢人!
“雄主,您的头还疼吗?贱奴再给您捏一捏吧?”阿诺尔没有揪着享用的问题不放,换了个请求。
闻言,易安松了一口气,他缓缓点头,拉着阿诺尔走到客厅的沙发前。
阿诺尔坐了下去,易安顺势躺平,将头靠在他的大腿上。
修长的指尖,力道适中的按压着太阳穴,时不时在发丝间穿梭,易安平稳的呼吸着,头好像没那么疼了,让他能分出多余的精力考虑一些其他的事。
说起来,虫星的白日很长。
易安在心里掐算着时辰,一日差不多顶之前在灵墟的三日。
就是不知道黑夜是不是也同等漫长?
眼见着天就要黑下来了,他很快就会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让易安有点介意,他们都回家了,怎么没见到那个小家政机器人?
难道是完不成他布置的任务,害怕被扔到废品回收站,所以偷溜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耳边传来些许动静,图图的身影出现在地下室的房门口。
机械手爪里抱着几个大箱子,一个摞一个,最后堆起来,比它的小身板还要高出不少。
里面装的,都是惩罚雌奴用的刑具,还有被大卸八块的束缚器具,又重又沉。
图图被压的重心不稳,浑圆的小身板左摇右晃,身下的小滚轮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嘎声。
好不容易把这些东西从地下室搬运到客厅,图图转动着机械脑袋,扭头一瞧。
易安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还有雌奴按摩伺候着,别提多舒坦了。
小家政机器人气炸了!
凸(艹皿艹):这只万恶的资本虫!
凸(艹皿艹):吃小机器人不吐骨头!
图图气鼓鼓的搬着箱子朝门外走去,每滚一小步,都要重重的冷哼一声,以表达自己深深的不满。
易安丝毫不觉得愧疚,好整以暇的看着,偶尔还翻个身,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朝小家政机器人扬扬眉,投去一个挑衅的目光。
气的图图脚下的轮子打滑,差点仰倒!
凸(艹皿艹):求求你做只虫吧!
阿诺尔低垂着眸子,眉目温和缱绻,面上看似笑盈盈的,余光却紧盯着那一箱刑具。
直到目送它们被小家政机器人搬出家门,扔进街道旁的垃圾桶里,才不疾不徐的收回余光。
雄主毅然决然要把这些东西扔了,那以后再想惩罚他就没有趁手的刑具了。
那间刑房也被落了锁,是不是代表着,雄主以后都不会再对他动用暴力了?
按摩了一段时间,易安的头疼大为好转,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肚子突然绞痛两下,传出咕咕的叫声。
易安低头惊讶的扫了一眼腹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幅身子应该是饿了!
之前在灵墟,他自打记事起,就是能辟谷的修为,偶尔一次闭关,也是几十年一动不动,易安早忘了饥饿是什么滋味。
如今贸然回忆起来,还真有点难受!
阿诺尔听到动静,识趣的缩起手,转而体贴的问道:“雄主,您是饿了吗?”
易安尴尬的摸了把鼻子,回应道:“是有点,家里还有吃的东西吗?”
“有一些雄虫吃的小零食,贱奴这就去给您翻出来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