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天帝凌空俯视,那一刻,他便是赢家,成王败寇,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统御万族的天帝。
“朕可以让你们这些反贼自以为是很多次,但是,只要你们输一次,就再无法翻身!”
毕竟,月隐神王的降临,可不是让他们吃亏,而是必然要生生打死他们!
此刻,各方宾客无不是面露不屑,都说帝阙反贼是搬起酒坛砸自己的脸。
没想到,还要把自己砸死了!
月隐神王降临,这些反贼必死无疑!
这一刻,不少帝族大能神眸魔瞳中也泛起幸灾乐祸,就连织雅娘娘那饱满如莹的红唇上都扬起抹浅浅的玩味。
只不过此刻阙天璇一众都沉寂于那明月中神影的惧怕之中,根本不曾注意到。
而且,诸多帝族大能,可不只是会幸灾乐祸!
他们更会落井下石,谁赢帮谁!
“呔!尔等反贼,胆敢冒犯陛下天威!杀!”
“先将他们镇压,等神王降临听候发落!”
“天威不可触,帝阙反贼,要怪就怪你们自寻死路!”
这一声声怒喝,令阙天璇一众的脸色越发苍白,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世人皆懂。
而元天帝的笑容也越发灿烂,看到了没,这就是朕的臣子。
是否忠心不重要,当他的天帝之威展露时,还不都是为他怒杀反贼?
此刻,那轮明月中的神影已经越发清晰,甚至已经能活动手脚,月隐神王那幽寒如洗的神音,令妖月空一众如置冰窟。
“妖月空,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珍惜。”
“你不珍惜本王给你的机会,更不珍惜元天师侄给你的机会,这次,你再无机会了。”
梵悦君倚靠在元天帝怀里,那一刻两人就是世间尊为尊贵的男女,这些臣子都已刀剑相向,他们只需静看江山即可。
“陛下,这贼刀要留着,我的心头之恨,可是忍了很久了!”
梵悦君望向秦逸尘时,可谓是咬牙切齿,几乎已不再顾忌帝后的尊贵仪止。
元天帝那双帝瞳俯瞰秦逸尘之时,同样戏谑到了极点。
说起来,他忍这贼刀,也已经很久了!
“贼刀,说来,还要多谢你们这对反骨夫妻非要游山玩水!害得妖月空为了救你,从而暴露了易经,朕,还真等不到今天这一刻!”
这一声冷笑,更将帝阙族前些天费尽手段为秦逸尘打跑帝境强者而造的势破碎为齑粉。
毕竟,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就算他生前的成就是真的有如何?谁还会去在意真假?
这一声冷笑,更犹如重锤般狠狠凿击在秦逸尘心中,令他身形一阵颤动。
难道说,今天的手笔,是元天帝在得知了妖月空那掌中明月的秘密之后,才布置出来的?!
如若是这样……
月空兄的易经之威爆发,的确错都在他!那一刻,深深的自责犹如千刀万剐,耳边,更是回荡着一方方帝族大能义正言辞,围剿反贼的慷慨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