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至于沈棠——
婚期将近,这事儿就被压了下来。
“其实你的读心根本不是什么言灵,而是你的‘文士之道’吧?那位翁之知道吗?”
发配路上一个多月的经历是噩梦!
她痛苦地抱着头, 脑中不断闪现回忆。
随之出现的还有满含恨意的咆哮。
“若顾先生赢了, 你有本事就来拿我的命。只是,这个可能看似不大,毕竟颈上悬剑的人是先生不是我。”沈棠展颜浅笑, “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先生可否解惑?”
逻辑的确通顺。
沈棠不说赌约内容, 她先说了赌注, 脸上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色,一字一顿宛若判官在耳畔低喃:“我若赌赢, 我要你项上人头。”
沈棠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叹了一声问顾先生:“先生,刚才的赌你还参加吗?”
外人不知,但贴身服侍的怎么会认不出?
谁知,还是闹了误会。
“在你我做赌前, 我得清算一笔旧账。”
以为胜券在握的顾先生:“……???”
“没兴趣知道。”
“造成伤害之后再说出口的道歉, 比茅坑里的蛆虫还臭。你是沈家大娘子的陪嫁?实在可笑!那你怎么下得了手伤害人?”
<div class="contentadv"> 舞伶一听这话,怒火一时盖住恐惧。
她走近一步,舞伶就双手撑着地面退缩一步, 先前欲撕烂沈棠嘴脸的恨意早已经被恐惧所取代。发配路上的恩怨浮现心头, 她哆嗦着摇头求饶:“你、你放过我, 我错了——”
沈棠歪头:“你说你错了?”
又不是真正的沈家大娘子。
顾先生却缓和了脸色,循循诱导:“不用这般戒备,在下并无恶意。你是在下这么多年来,遇见最有意思的人。若你是沈家大娘子, 你我无利益冲突, 有何理由对你不利?”
她头也不回地将剑甩往身后。
即使颈上悬剑都未变动的脸色,此时刷得一下铁青, 红丝从眼尾开始, 几乎爬满整个眼眶。看这表情,沈棠是戳中了真相。
“赌什么?”
沈棠冷着脸:“顾先生,你认错了。”
顾先生眼皮颤了颤:“你问。”
再说,她报复的只是一个傻子。
舞伶哆哆嗦嗦道:“棺材……”
沈棠起身回首, 淡笑着接近舞伶。
沈棠面无表情:“无稽之谈。”
沈棠的确是在龚氏发配队伍,也顶着沈家大娘子的名头,却是男扮女装,疑似扮演脑子有问题的人,所以被陪嫁舞伶迁怒报复。最后沈郎抓住机会,顺利脱身来了孝城。
顾先生指着被一脚踹得现在还缓不过劲来的舞伶:“你知此人,为何只有一只耳朵?”
沈棠冷哼嘲:“我知道文心谋者多猜忌,越是自诩聪明的,猜忌越多戏越多。仅凭一个你口中的‘陪嫁’就断言我是沈家的大娘子。你这么麻烦作甚?衣裳一脱,不都知道了?在这里猜来猜去, 实在是无聊得很, 浪费时间。”
顾先生:“……”
正好拦住捂着肩膀想偷偷溜走的舞伶,其他乐伶早已经被刚才的变故吓得四散逃跑。
“听后院看角门的仆役说,有天晚上,送回来一口很奇怪的棺材,里面躺着的人跟沈大娘子有六七分像,再打扮打扮,能十足像。”
第三章,嘻嘻(#^.^#)
谢谢大家,我看看数据,月票首订和打赏好像都够了。
不过新书上架第一个月,香菇为了后期成绩还是要争一下新书月票榜的。写书这么多年,居然一次新书第一都没有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