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我又涨了点儿知识”的神情,还跟沈棠道了个歉,说他事先不知道这个规矩,希望她别觉得自己冒犯。沈棠摆摆手:“无妨无妨,名字取了不就是让人喊得么, 我一向不在意这些礼俗……”
沈棠同样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世人都说“靠老大、疼老幺,最不待见是当腰”, 以老头子对青年的疼宠劲儿, 也难怪几乎所有人都默认青年是他在外留下的沧海遗珠、宝贝幺儿,络腮胡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络腮胡男人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嘴。
这青年是二愣子吗?
说完便眼神古怪地看着祈善, 两只眼睛似乎在说“你这穷寒酸的文士思想可真肮脏,我跟沈玛玛是高山流水式的灵魂知音”,看得祈善表情越发扭曲,直到沈棠拍拍他的手。
沈棠蓦地有感。
剩下的一二出入便是……
他语气不善:“都是你新认识的朋友又如何?那也不该随意带回来。军营重地可不是风花雪月、肆意玩闹的烟花柳巷, 女子待着多有不便。你尽快安顿好他们的去处,小心点,别被阿父知道,否则——哼, 又有人替你挨骂, 你的新朋友也要遭殃。”
“一起去, 阿兄给我们伴奏如何?”
<div class="contentadv"> 祈善:“……”
一次都没有还嘴,还笑嘻嘻的。
手指在上面搓一搓,估计能搓下好粗的泥条。那个牛倌儿也没有一直看她,跟沈棠视线对上一瞬便自然地错开了。他身边的人比他高点儿的,估计也是帮忙赶牛赶羊的。
是的,翟笑芳!
临时改口“沈小娘子”, 拗口得差点儿舌头打架, 神情也出现了一瞬的狰狞。青年反应再迟钝也知道祈善是生气了, 不由得解释道:“是啊, 看看啊,我营帐有多好乐谱呢。”
远远就能看到叛军营帐大门。
那双桃花眼过于标志性。
沈兄怎么跟庚国叛军混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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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一听“营帐”二字,额头青筋狂跳。
他咕哝道:“义父才不会呢……”
之前默念的“清心咒”瞬时白费,也不管身份什么的, 抬手拦下青年。青年疑惑地看着他,他冷笑道:“这位少将军说什么?带沈小郎……娘子去看你的营帐?”
沈棠嘴角抽了抽:“……”
这么多牛羊, 受害者非富即贵。
翟笑芳这家伙怎么混进来的???
再加上青年屡次凡尔赛行径,衬得络腮胡男人越发平庸无能, 最近两年遭到的责骂比以往三十年都多,络腮胡男人能对青年有好感就怪了。每次见面都要阴阳怪气两句。
反而衬得络腮胡男人多小肚鸡肠。
见青年跟滚刀肉一样,络腮胡男人也没有强硬阻拦, 毕竟多说多错。自家老头子对这野蛮子疼得很, 亲儿子都没他的待遇——至少络腮胡男人从小到大没享受过那种偏爱。
PS:今天换了新的饭碗,发现还是之前的红轴用得舒服,果冻蓝轴(客服说接近茶轴,别人都说茶轴更适合码字)稍微有点不太适应,总觉得太重了。
几个大的键位还比较肉,跟其他字母键清脆不同,简直要逼死强迫症……
趁着双十一活动还给新饭碗买了两套新皮肤,质感略廉价,但是颜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