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归心急, 但无人哄抢。
闻言道:“这话怎说的?”
众人暗道徐解怎么会这么做生意?
这等同于白送了。
听出徐解话中的不悦连忙摆手:“哈哈哈,并无这个意思,君子不夺人所好。”
那人亦是会见风使舵的。
不过, 他们不是冲着酒滋味来的。
徐解只得苦笑着解释:“这不是多少坛的问题。沈君能力有限,再加上投入大量心力重建河尹, 去岁并无多少心力酿酒, 再加上手头吃紧, 产量少, 拢共才这么点儿。倘若一次全分完, 沈君那边怕是不好交代。沈君恼了,今年份的酒可就不卖吾了。”
回答啥不好,回答“君子不夺人所好”, 谁听了不觉得这是在内涵?顺带连主公吴贤都躺枪了。一时间, party的气氛有些僵硬。所幸有个与徐解私交不错的家主出来打圆场,将话题转移到徐解在河尹见闻。
徐解看似善解人意地劝解众人:“此酒虽有辅助之妙用,但毕竟不是灵丹妙药,效果只能说聊胜于无。修炼一途,苦修才是正道,这种外物有最好,若无也不影响什么。”
有其他竞争者在,这一批很难拿到手。
“不能一次分完?”
那人道:“可否匀三十坛?”
开口问:“文注手中还有一百五十坛?”
<div class="contentadv"> 徐解笑道:“是。”
众人闻言,脑子也稍稍降温。
“十坛十两?”
但,也不是家家户户都如此。
酒香清冽扑鼻, 的确是上佳品质。
这酒跟他们想象中颇为不同啊。
当年笑谈要送吴贤二十个粮仓的储粮,之后还真送了,实实在在,没少分厘。
出声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解说有妙用,那就真的有。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醇香酒液滑过喉咙滚入五脏六腑。
徐解这话也不是没道理。
对天赋上佳或者极差的人而言,这酒是没多大用——对前者就是享受口腹之欲,顺便滋养一下身体,对后者而言就是屁用没有,但对于天赋较为平庸,就差那么一口气就能实现质变的人来说,谁不心动?
没人能不心动。
反而端着小小的酒杯嗅了一口酒香。
只是——
第一念头——
天海可不是河尹那个穷地方。
这时,便有家族根基比较薄弱的,小声询问:“这酒……今年还能产出多少?”
徐解道:“吾与沈君商议,沈君的意思是一次卖十坛,只是,这价格也不好把握——毕竟此前有这种效果的,无一不是珍惜宝材。思来想去便设了个十两的底价。”
这厮可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主。
难不成还要分批次出售?
但今年产出多的话——
谁不知主公吴贤后院那位色艺双绝的芈侧夫人是徐解高价买来,第二天又被主公吴贤讨走的?因为这儿,徐解被人明里暗里鄙夷,说他堂堂徐家家主, 居然用献女人的手段去交换权势利益, 市井庶民还以此揣测一出“两男争一女”、“主抢臣妾”的狗血戏码。
徐解内心已经谋算着各家的底线。
沈君蹲在家里好好酿酒不行吗?
经由沈君之手所酿灵酒惠及武胆武者和文心文士,不也间接造福了无数庶民?
去当什么郡守?
只要累不死就蹲在酒厂!
那是一种极其微妙而舒服的感觉。
只是面上也跟着流露出遗憾、为难。
价格要高,但也不能太高。
诓骗他?
他掌舵徐氏经营多年, 从来只有他阴别人的份儿,论出谋划策他是不如其他文心文士, 但论商场上的道道, 谁能比他精?
徐解自然知道沈棠手中不止这些酒。
他们不关心沈棠如何,河尹在沈棠治下有多大变化,只想知道那些酒的效用是不是真的!这酒, 除了沈棠便只有徐解有。
他这么说也是为了提高手中这些酒的身价,需知物以稀为贵,再好的东西一旦泛滥成灾也就不稀奇了。一百坛酒赚一百两,跟一坛酒赚一百两,是有区别的!
既然有酿酒良方,抢来便是,酿多少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这扣扣搜搜,紧巴巴的,一百五十坛他一家都不够呢。可这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且不说主公吴贤不会答应这么干,即便答应了,鬼知道酿造这酒有什么限制?如此灵酒,也不可能无限制产出。
或许有机会买一些。
若如此,抢了也无用。
“非也非也,底价十两,但最后多少,就看买的人怎么出了,价高者得。”这种竞价方式并不稀奇,价高者得,价低者莫得。
继续吊着胃口反而适得其反。
谁知道该干嘛干嘛。
正夫人正低头算着后院开销账目,听到这话诧道:“什么酒一坛四十六两?”
嘤嘤……不知道是不是发情了
今天一直冲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