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束手就擒!”
跟她约好下一个会合的地点。
“你去哪里?”
即墨秋对此不置可否。
“狗官,你们凭什么拿人……”
<div class="contentadv"> “天杀的,快来看啊,当官的杀人了……”有个青壮汉子挣脱束缚,刚跑没两步,后腰被人狠踹一脚,跟着又有两人上前将他摁在地上,他干脆豁出去,张嘴咒骂大叫。
真相如何,眼见为实。
晁廉:“……”
公西仇却没有被小辈顶嘴的不快,笑得有些得意,贱兮兮道:“这自然是因为她这四五年忙于政务,哪还有心情修炼,精进武艺啊?依我看,她手中笔杆子没写出火花,那都是他帐下废物帮她分担了。要是那群废物再拖累她的后腿,看她一年到头能有几日休息?忙得脚不沾地,修为没退步都算好的了。这次见了她,定教你知道谁强谁弱。”
最严重便是官债骗局。
柳长史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接受现实。
一些被抓的人见逃窜不掉,故作无辜地大声喊冤:“军爷啊,你们怎么瞎捉人?”
柳长史气得险些压不住火,看着龚骋恨得牙痒痒,恨声道:“若不是你非要跟人斗一场……损失或许没有这么大……”
攥拳道:“姓沈的下手够快啊!”
爬到一定高位的也有。
“天枢卫办事,闲杂人等散开!”
晁廉听得懵逼,讪讪道:“不能。”
林四叔嘀咕:“你们公西一族女子不族内通婚的话,不也有借了种就跑的么?”
林四叔弄不懂这俩人的脑回路,道:“你们怎么保证,荀定两个不是你情我愿?”
他们有的是文吏,有的是洒扫粗使。
布衣青年也就是经过伪装的龚骋劝她道:“此处不安全,还是趁早离开为妙。”
两天时间连同金栗郡在内九个郡县全部被清理,侥幸没落网的北漠暗桩和坤州叛军还都东躲XZ,避着街上这些巡逻兵卒。
以为公西仇嘴笨,如今看来,这人牙尖嘴利得很,几句话就将自个儿堵得说不出反驳的话。即墨秋道:“且不管荀定此人如何,光是让人未婚先孕这点便叫人看不上。”
境内各处都有身穿七卫四率军服的兵马走动,茶肆、食肆、布庄、花船、暗巷……各处皆有他们身影。先包围、再踹门,屋内的人还未反应过来逃窜反击就被抓个正着。
消息传到下一个暗桩的时候,那个暗桩的接头人都下大牢吃上牢饭了,怎么挽回?
龚骋:“有些私人琐事要处理。”
沈棠的行动很快。
“少白,若是公西女君跟那位荀郎君两情相悦呢?男女情爱,多是没有道理的。”林四叔不赞同公西仇这般处理方式,容易带坏少白,“这事儿,还是要看双方怎么说。若公西女君真有委屈,你们叔侄打上门,不管是抄家还是灭门师出有名,否则——”
连着两三天,经历前所未有的动荡。
将汹涌杀意小心藏了起来。
龚骋漠然道:“你没有,我有。”
类似的情形在金栗郡各地发生。
这前后也才多久时间?
顶天了两天。
公西仇撇嘴:“咱又不是养不起阿来和她腹中孩子?我们一族的规矩,姊妹的孩子都是孩子舅舅养的,跟孩子生父没什么干系。荀定,只当阿来跟他借了一回种得了。”
造成的后遗症却影响了此地数十年。
“冤枉啊,草民冤枉……”
她的文士之道颇为特殊。
尽管明白这点,但即墨秋也没故意扫兴,转移话题问:“姑母怀孕怎么回事?”
柳长史气得牙痒:“你疯了?这种时候有什么私人琐事能比眼下的事情更重要?”
柳长史强行咽下喉间翻涌的甜腥。
这次动荡持续了大半月才逐渐平息。
林四叔和晁廉纷纷赞同。
公西仇道:“主动跟被动能一样?”
以世俗的角度来讲,她还是妥妥高嫁。
即墨秋也点头:“前者是你情我愿。”
公西仇方才说要投奔这位玛玛,再根据此前的对话可以推测,“二叔”这位知音必是一方势力首领,说不定还是一位国主。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不委屈公西来。
掐指算时间,应该赶得上荀定大婚。
晁廉跟荀定没见过几次面,依稀记得对方相貌俊美。自个儿是大将军——尽管根据康国制度,大将军手中并无多少实际兵权,但别忘了,他父亲荀贞是户部尚书,父子二人一文一武身居高位。这种恩宠荣耀可不多见。至少康国元凰一朝,称得上一门显赫。
“龚云驰,尔也不过一丧家之犬……”被主人家善待几日,便以为自己不是丧家犬,是个人了?他以为自己还能笑多久?
偶尔还能听到几句不忿和咒骂:“呸,给王庭当走狗,一个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哪里还有一个女儿家的模样。平白无故乱抓人,这天地下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公理?”
沈棠便让他们全部戴上枷锁,以铁链相连,有文心武胆的全部封禁丹府,若还不识相闹事儿,允许完全废掉他们的丹府。刑部人员加班加点,顺藤摸瓜又找到其他线索。
抓他们就费了点儿波折。
说着拂开柳长史的手。
而龚骋又做了一件让她暴怒的事。
心中郁闷才稍稍纾解。
“传给高国的信,可有回复?”
吴贤可别给自己掉链子啊。追不回损失,两国就要谈一谈怎么合力将北漠端了。
北漠,自己也忍了够久了!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