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仗着有县太爷撑腰,在临江县作恶多端。
光是被他糟蹋的女人都有三十几个。
还不说,大多数的女人都进献给了县太爷刑荣。
可见,临江县百姓在这两人的手里活得有多么的困难。
沈禾冷冷看着眼前的师爷,冰冷的眼神足以将他杀死。
“小子,滚一边去,别给自己找麻烦。”
“我仍是县太爷的师爷,不想死的话,就……”
话还没说完,沈禾便直接拔出了宝剑,将师爷就地斩杀。
社会败类,人渣畜生,留着又有什么用!
简直是污了沈禾的眼。
咔嚓一声。
师爷应声倒地,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挣扎几下之后彻底死去。
然而,突如其来的变化。
让跟着师爷的家丁们一惊,满脸惊恐的看着沈禾。
“小子,你完蛋了,敢在临江县境内杀我们师爷。”
“县太爷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死吧。”
家丁们放着狠话,慌慌张张的朝着城内跑去。
而沈禾却是面色平淡,心里不曾有任何惧怕。
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北倭士兵,沈禾都斩杀了好几万。
杀一个师爷,眼皮都不用眨一下。
随后,沈禾带着白巧大踏步的朝着临江县城里走去。
而旁边的围观者这是被吓坏了,惊恐的看着沈禾。
“完了,这年轻人闯下大祸了呀。”
“在临江县,刑荣就是天,谁要是得罪他,死路一条。”
“这年轻人作死,杀了刑荣的师爷,刑荣肯定会杀了他的。”
“临江县内,刑荣就跟皇上一样,咱们普通老百姓,谁敢招惹他呀。”
……
不少的百姓叹息者,脸上都带着可惜的表情。
那个年轻杀掉了师爷,也算是给整个临江县除了一害。
但是这也注定,那个年轻人活不久了。
果然,不一会儿的时间。
刑荣便亲自带着人马赶了过来。将沈禾和白围在了中间。
刑荣黑脸,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名武夫。
师爷被杀,刑荣气愤不已。
刑荣统治临江县已经五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杀害他的人。
这是对他刑荣的挑衅,他刑荣必定让对方付出生命的代价。
“你就是临江县的县太爷?”
沈禾冷眼看着刑荣,面无表情。
“知道爷爷是,你还要找死。”
刑荣愤怒的吼道。
“你作恶多端,危害百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死期?就凭你,一介草民给爷爷提鞋的资格都不配,见了你刑荣爷爷,还不跪下磕三个响头,爷爷开心了,或许会给你留个全尸。”
看见对方的无所畏惧,刑荣哈哈大笑起来。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在临江县内对他如此说话。
不知者无畏,当真是可笑。
“小子,爷爷我今天寿宴,届时会有黑虎宗的贵宾前来,我还得和黑虎宗的贵宾喝酒呢,懒得和你多费口舌。”
刑荣冷笑冷眼看着沈禾,不想再多浪费时间,准备直接做掉沈禾。
今天对于刑荣来说,可是万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