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结果,跪拜,双手捧过头顶。
朱由检要打开,骆养性却上前一步,阻止,接过,仔细打量后,确认没有机扩,打开,竟是一张银票。
朱由检瞥了一样,五百万两。“啪”,朱由检一扇子关上了乌木盒子,似笑非笑的问道:“李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以为朕也是可以收买的?”
李义丝毫不慌,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财富都是陛下的,这不过是物归原主。”
“哈哈哈,好,好,好,有胆魄,会说话,朕喜欢。具体说说吧!”
“如今国事艰难,陛下初登大宝,有心重整环宇,草民身无长物,唯有此阿堵物可以尽绵薄之力。所以……”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晋商总会会长,无缘无故给了自己五百万两,要知道,崇祯元年,一年的财政收入也不过两千万两,到后期更少,崇祯十七年,居然只有几十万两。
“说说条件吧!或者说,朕能给你什么?朕要听实话。”
李义是个聪明人,单刀直入,道:“臣要两淮的盐业专营权。”
“好大的口气呀。”
“陛下,盐业的弊端已积重难返,这其中皇亲国戚、内阁元老、六部尚书、地方督抚、两淮盐政官僚,盐商、私盐贩子,都参与其中,陛下有心整顿,然斩不断,理还乱,迁延日久,恐不利于陛下大业。”
“接着说。”
“臣估算过,如今朝廷每年盐税不过是二三百万两而已,陛下如果将两淮的盐业经营权交给草民,草民保证,以后每年单我两淮一块,就可以上交盐税五百万两。”
朱由检沉默许久,李义跪着也是战战兢兢,跟皇帝谈生意,谈成了还好,谈不成,说不好人头落地都是轻的。
“啪”
“啪”
“啪”
朱由检以纸扇敲击桌面,三下,道:“朕要六百万两,但不要白银,要同等价位的粮食与布帛。”
李义闻言,猛地抬头,心说这是答应了。
朱由检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朕有个条件。”
“陛下请说。”
“百姓的拿的盐价,不能高于现在的市价两倍。”
“草民遵旨。”李义欣喜若狂。
朱由检又说道:“既然你要做官商,怎么能没有个身份呢?”
朱由检连击打三下纸扇,思考后,说道:“赏你四品盐务使,方便你行事。另外再给你秘折奏折权。如何?”
“臣李义叩谢陛下隆恩。”
要知道,都转运盐使司副使,也不过是从五品。
“好了好了,正事谈完了,不是请朱公子吃饭吗?这饭可还没吃呢!”
“臣遵旨,开宴喽!”李义感觉自己快飞上天了,脚下都有些飘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