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思索一下后，又道：“夫人，有句话不知道在下该不该问？”

“但说无妨！”

这时，芷云也将香茗端上，并分别为盛夫人和乐生斟满一杯，然后就在盛夫人身旁静待。

“若是有一天您的孩子死了，您会如何？”

闻言，芷云神色不动，盛夫人则是神色大变，急声道：“你要杀他？”

乐生神色不变，道：“在下只是说出这种可能而已！”

盛夫人苦笑道：“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已经对红儿动了杀心，若只论红儿的所作所为，我没有理由为其说情，但我毕竟是他的母亲……”

乐生心中暗叹，道：“我明白夫人的心情，我也是一个父亲，也有自己的孩子，若是自己的孩子作恶，我能明白那种大义灭亲的痛苦，但作恶之人活着，只会让更多的人痛苦，既然我有能力阻止，那我就不能让悲剧继续蔓延！”

“夫人心善，正是因为如此，那夫人一定更能体会那些因为公子作恶而受难之人的苦痛！”

“这……”盛夫人的脸色不断的变换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乐生的话，或许她也不想回答，不愿做出选择，因为这关乎她孩子的性命。

乐生突然起身，对盛夫人躬身一礼，道：“夫人，多谢您的援手，让我从失魂落魄中清醒过来，这份恩情，在下感激不尽，如今，我已经无碍，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

说完，也不等盛夫人回答，乐生就转身离去。

“乐生你……”盛夫人急忙起身，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