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赐一眼望去,一下子看呆了,心中荡起了层层的涟漪,臆想着自己是个女人了,自己将会溶化在男子汉的气息中了。
他不由的痴痴的走近一步,那青年男子黝黑的肌肤上的点滴汗珠散发的雄性味道使他陶醉其中了。
他不由得把身上的散银全都掏了出来,丢在了地上,赏给了这男子。
这表演武打的男子是沧州之人,武术世家,姓赵名丰,靠在外表演武艺为生,走南闯北的遇人无数,是人是鬼在他眼前一晃他都大致能夠清楚明白。
他看着这倾囊相授的男子锦衣豪服的,必定是非富即贵,再看他眉目清秀,做派娇柔,对他一直是痴痴呆呆的在那里自我陶醉的神情,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的,这是一个龙阳之好之徒,而且对他已产生了爱慕之情了。
这赵丰本是一堂堂男儿,哪能会有这种不良嗜好呢?而且他对这种龙阳之好是相当的排斥,甚至是痛恨无比的。
可他现在正是一贫如洗,穷困潦倒之时,在饥饿和寒冷的面前,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
赵丰对围观的人群拱手抱拳着,声称今天就表演到这里了,人群一哄而散,独有高天赐还在那里滞呆着,眼里尽是迷离之色,而心中还在激动地狂跳不止,一股勾人心胕的暖意在周身弥漫开来,让自己不能自拔了。
“这位仁兄。”赵丰对他抱拳施礼,高天赐听到那浑厚的声音,心里一荡。
那赵丰是个人精,他投其所好的对高天赐丢了一个眼神,好像和高天赐是同道中人一样,那一个眼神让高天赐打了一个激灵,在他的心目中,那个他心仪的男子把已经他当成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了。
“呦,什么仁兄,在下可是一女子呢。”他手拈着兰花指,嗔怪地向赵丰说道,一股嗲声嗲气的腔调。
妈的,还女子呢?赵丰腹诽道,心里作呕想吐,但他忍住了,装着很上道的样子说道:“对不起了小娇娘,可否移步随我一叙。”
高天赐满脸诽红,一阵巨大的兴奋感笼罩着他的全身,他一把挽住赵丰的胳膊,一扭三摆的跟着赵丰到了他租住的大杂院里去了。
这大杂院里都是住的下力气挣钱的穷人,白天都在外面谋生活,整个大杂院里空无人一人。
在赵丰的房间里,两人卿卿我我的……,他以为他找到志道同合的真爰了。
哪知道这男人是被穷困所逼,投其所好了,忍着呕吐的感觉跟他逢场作戏的。
高天赐决定了,一定要把这个相好的带回家里去。
刚好,他的新娘子回去跟她娘一说这新婚三天的处境,她的爹不禁拍桌大怒了起来,这是不把我这女儿放在眼里了,那你娶回去做甚呢?这也是不把我娘家人当人了。
“不回去了,老子要跟他们高家算账。”
新娘子就留在了娘家,正好,高天赐可以毫不顾忌的和相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