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栓拦在那女孩的前面,大声的说道:“我告诉你们,这是高家庄庄主亲自交给在下的事情,办事的钱就在这里。”
高二栓急中生智的把高家的庄主抬了出来,要知道高家庄的庄主在整个渭河县都是顶尖的存在,在渭河县是无人不知的豪门大户,在县衙门和驻军里都有人脉,面子可谓不小。
说着,高二栓拿出了兜里的几两银子说道:“这就是我的家主给我办事的钱。”
高二栓这样一说,特别是他一下子拿出了六七两银子,这一下,倒让围观的人都相信他了。
因为六七两银子绝对是一个大数目,似高二栓那样的穿着打扮是绝对拿不出这多银子的。
高二栓这样一宣称,那女孩眼里闪着了希翼的光来了。
也一下子震住了这几个市井泼皮,渭河高家庄主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那个穿紧身坎肩的男子把眼光看向了站在道路对面的那个男子。
那街对面的男子权衡了一下利弊,他虽然号称渭河恶人,但那是针对平民百姓的,对这些有权有势的富豪乡绅,他就不是恶人了,他们这些人都是极其聪明的,不该惹的,他们是绝对不会去惹的。
何况,这个叫夏正章的妓院的老板知道高家庄庄主正房太太的哥哥是县衙里的主薄大人,相当于县府里的三,四把手,绝对的实权人物。
还有庄主二房太太的兄弟,是驻县军队的百夫长,手下掌管着百把个军人兄弟,那也是不能惹的大佬。
如果为了一个女子和这样的大佬去做对,那真是得不偿失的,是非常不明智的。
为此,他对那几个市井泼皮一挥手,一大帮人一下子呼啸而去了。
那女子一下子跪在了高二栓的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使不得,使不得。”高二栓现在还在恍惚之中,他祭出了庄主的招牌,吓退了那帮恶人带领的市井无赖们,他这才冒着虚汗放下了心来。
他连忙的扶起了这个女孩,心是又开始七上八下的了,虽然手上的银子足可以帮这个女孩办好她爹的丧事,那往后呢?这活生生的女孩子咋办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看热闹的人见事情己经解决,都一轰而散了。
高二栓雇了一辆马车,把女孩爹的尸体运到义庄,买了一个上好的棺材装敛了尸首,然后和这女孩回到了客栈之中。
他让义庄的老板帮忙找几个念经送佛的道士明天在下土的时候超渡一下死者的亡魂,反正他对这丧事一窍不通的,干胞拜托义庄老板一手打理。他负责一切费用了。
把这一切安排以后,他在客栈里包了一间房间,安置了这女孩休息,他准备连夜返回高家庄,等把明天早晨庄内的事情做完了,再赶到县城里陪这女子把丧事全部办完了再作其他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