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哄乱的堂上,文招娣满脸绯红了,这真的还抵不过假的了,这世道,真是是非不清,黑白不分了,而且是有理辩不明了。
文招娣急得要哭了,直得指望着身边的高天照了,他临出府的时候可是向四太太打了保票的。
“文姑娘,莫急,我自有办法。”高天照安慰着惶恐不安的文招娣,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启禀老爷,这二张借据肯定是一真一假……”
高天照说道,他正准备接着说下去的时侯,那王家的丑妇冷笑一声说道:“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还要你来废话,快快交待,你们是如何造假,欺骗县太爷的。”
王家的拥泵也跟着起哄道:“胆子太大了,竞敢明目张胆的欺骗官府,这种行为应该重罚。”
“不光重罚,还要定罪。”
“对,要坐牢才能解恨,太不要脸了。”
“还是大门大户的,真的是不知丑卖多少钱一斤呐。”
场上开始群情激愤了,纷纷指责高家来了,这王氏家族的拥泵并不知道真相,只是一味相信着王长顺的说辞。
王长顺和那丑妇得意的笑了,只是文志清还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
拍,徐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喝道:“肃静,肃静。”
堂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徐县令对意犹未尽的高天照说道:“把你刚才要说的话说完吧。”
徐县令准备听一下高天照的说辞,如果他的话不能令人信服的话,他就准备判原告胜讼,让被告还清欠款还要追究被告伪造证据的责任。
因为他在从内心里认定了原告说的话了,毕竞高府是渭河的大户,他家还有亲戚是自己的得力的属下,所以他得让高府把话说完了再判也不迟。
对于高家王家都是大户,他也不偏袒任何一方,以事实为依据,说起来,他还算是一个奖罚分明,不讲私情的好县官呢。
高天照对徐县令说道:“启禀老爷,这二张借据的真假很好分辩,而且可以百分之百的判定谁真谁假?”
面对高天照信誓旦旦的说辞,徐县令却深感兴趣了,刚才他把二张借据给了堂上的众位官员看过了,这些官员可都是见识多广的,但他们却都是摇头不知的。
就连他自己倾向于王氏家族,也是朦朦胧胧的稍为看好王家的,也不敢明确的肯定,只是根据现在出现的一些现状和双方的说词来初步判断的,至于精不精确,他自己都不能绝对的保证。
可这个年龄小小的少年竞夸口百分之百的可以辩别真伪。
他饶有兴趣的听着他说的辩别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