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萍拿着布袋欣然走了出去,心里无比的轻松愉快,能帮上三公子的忙,是她现在的凭生所愿了,再一个,估计就在今明天,她就会到三房里伺侯三太太和三公子了,怎能不让她轻松愉悦呢?
看着蹦蹦跳跳离去的小萍,高二栓还是那样一副诡异神秘的笑容,高天照既然答应了不再过问,他就把书袋里的纸张拿了出来,自行的研究起了明天在大堂上的相应对策了。
高二栓现在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丝戏谑的意味了。
原来,他第一次从奶妈李氏的床上慌忙起来的时候,黑灯瞎火的,他又是酒醉末醒,慌慌张张的把衣服胡乱往身上一笼,把破棉袄一扎的,逃也似的跑出了李氏的房间。
回到了自己的破房子时才发现在胡乱穿衣的时侯把奶妈李氏的肚兜内裤什么的裹在了自己的衣服中穿了回来。
看着那大红的肚兜和沾有污垢脏渍的内裤,高二栓胃液往上一涌,忍着呕吐的感觉,随手的把它们扔进了床底,早己忘了。
刚才小萍来的时侯提及了李氏要她去大房韦氏的房间里去偷拿绣有韦氏名字的肚兜和内裤时,他才想起了床底下扔下的李氏的脏内衣,他随便拿了个布袋将二件脏衣装了进去。
他心想,这些人不是要嫁祸给韦氏吗?让他们的阴谋得不成不说,还可以让她们自行出丑,想害别人害不着,还要牵扯到她们自己,想着那时候她们的糗态,高二栓不禁偷偷的乐了起来。
“二栓哥,看你高兴的,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啊?”高天照看着偷笑不止的二栓哥问道。
“保密,现在为时还早,到时自然揚晓。”高二栓神秘的说道。
小萍将那布袋交给了在庄口的一个谢家来人的,那人接过布袋匆匆走了,小萍给奶妈李氏回了信,称事情办妥了。
李氏连忙来到了高家庄族老会的所在地,把事己办成的消息告诉了族老会的会长高河水,高河水和族老会慷慨的奖赏了李氏十两纹银和免除了她租二老爷家房子的一年租金。
李氏仅动动嘴皮子就得到了不菲的奖赏,她那本不大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了,哪知道她得的这奖赏是谢家给族老会的百分之一还不到,可想而知这些族老会的老家伙们真是生命不止,勇贪向前,不要老脸,拄拐上阵了。
万事俱备了,高河水满脸的皱纹都舒展开来了,对明天在县府衙门大堂上的应讼充满了信心了。
冯氏和谢公子二人统一了口径,回到了祠堂,本来是把他们三人分别关押的,现在把冯氏和谢公子挪到一起,晚上他俩吃的饭菜都和韦氏不同了,又是酒又是大鱼大肉的,晚上还给他俩各加了一床被子。
反观韦氏就是冷饭剩菜的,不过韦氏哪有心情吃得下去饭呢,只是晚上寒冷刺骨的,一身单衣让人簌簌发抖,彻夜难熬。
韦氏当然不知道她的这个干娘己经反戈一击了,哪里还有所谓的情谊,对待平时热情地叫着干女儿干女儿的,只是多加了一个字,干掉女儿。
这骚臭的老婆娘,哪里是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