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有鼻子有眼的说半月前的一天,谢公子在她的绣坊和韦氏认识了,韦氏见谢公子长得英俊潇洒,就百般的挑逗谢公子,谢公子经不起韦氏的绣惑,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了,这韦氏妥妥的就是一荡妇,极其的……
韦氏简直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了,昨天还在表现得无限关爱温情的干妈冯氏今天完全变了一副面孔,好陌生好可怕的感觉。
还有那谢公子,妥妥的成了一个卑劣可恶的小人了。
呵呵,韦氏自嘲的笑了,她知道这冯氏是为了尽量的把脏水泼在她的身上,她自己就可以轻松的脱身,对此事没有一点的责任了。
轮到了谢公子的证词了,他在大堂上承认他和韦氏早就有肌肤之亲的,这次去高府也不是第一次。
对冯氏和龙的说词,韦氏绝不认可,她把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如实的述说了一遍。
徐县令惊堂木一拍说道:“你们各执一词,龙,你说你和韦氏早己有肌肤之亲,有何证据?”
“当然有。”龙信誓旦旦的说道:“十天前的一天,我趁韦氏到绣坊里拿绣样出门的时侯,我就把韦氏偷偷的带回了家里,正同如胶似漆的时侯,我的大太太前来敲门,这韦氏慌里慌张的只把外衣穿上了,把肚兜和内裤都落在了我的床上,那肚兜和内裤上都绣有韦氏的名字,不信,大人可差人到我的卧室的床垫下可以找到这证据。”
当谢公子说到这里的时侯,在观审席上的高二栓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他腹绯道:“越来越精彩了,嘻嘻。”他不由得想大笑了起来。
高天照在观审席上搜寻到了高二栓的身影,看着他那舒爽的神色,自己的心也放了下来,他也想知道这二栓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看着他那嘻笑欲乐的表情,他肯定是做了一个恶作剧的,不然他不会是这种忍俊不禁的神态。
韦氏却听得莫名妙的,不知自己何时去过谢家,何时又落下了肚兜和内裤的?真是越来越玄呼了。
高河水一副尽在掌控之中的大将风度,摆出了胜券在握的神态。
徐县令向堂下丢了一个签子,那是让差役出发的命令。
“速去谢家卧室,把证据取来。”接到县令的命令,二个差役拾起签子向门外快速的走去。
徐县令一双锐眼打量着堂上原被告双方,他对高家庄主府的公子徐天照是欣赏有加的,缘于上一次辩别借条真伪的方法,不过,这一次看这个刚刚当上了秀才的少年能不能在此案中提出一个使人不能反驳的证据,再一次的给自己一个惊喜。
呵呵,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不过就目前而言,堂上的原被告之间,被告方是稍稍占了一点上风的,主要的症结是证明韦氏和谢公子是不是被告方所说的二人早就勾搭成奸了,如果能夠证明果真如此的话,那韦氏就不是受害者了。
这样的话,那被告方就胜讼了,原告方输了官司,而且被告方还可以反告原告方诬告他们了。
孰输孰赢,还得试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