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冯氏被打的晕晕乎乎,一张瘪嘴,门牙都没了,一看又老了十岁,那样子又可怜又可笑,连韦氏都忍俊不禁的笑了,太开心了。
冯氏一张比屁股还胖的脸,的确的滑稽可笑,她看着韦氏对她鄙夷的耻笑,只能干瞪眼。
本来柔弱牲格的韦氏被这个卑鄙无耻的老女人气得胸中怒火中烧,现在看着这老女人的样子,韦氏心中爽心愉悦,她情不自禁的说了一个字,该。
这一个字像针扎在了冯氏的心上了,她瞪着水肿眼,嘴里透风,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宫刑,……戳穿你这臭婊子。”
“肃敬。”又是一记惊堂木,把这老女人吓得一跳,再也不敢做声了。
谢江龙也己经老实了,一动都不敢动了。
皮货商栈的老板熊家相站到了证人席上,先是当堂发誓要讲真话,不能以假话欺骗官府。
县令大人发话道:“熊家相,说说这一个月以来把你和谢江龙的行踪事无巨细的全部道来。”
“是。”徐家相开始了叙述:“小的和谢家一样在省城里有一个商号,在上个月初的时候,小的和谢江龙结伴到了省城,在省城备货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后来一起雇了宋老大的船,把货物运到了渭河县,三天前才到的渭河县。以上句句真实,绝无虚言。”
“好,你没事了,暂切退下。”徐县令喝道:“宋老大,把你和谢江龙的行踪说一下。
“小的驾船来往于省城和渭河之间,上月的月初,谢江龙是坐我的船到的省城,十天前,谢江龙和熊家相合伙包我的船从省城运货到渭河县城,在路上行驶了七天左右,三天前到的渭河县城,以上真实可靠,绝无假话。”
看着老实巴交的宋老大,徐县令挥手让他下去了。
“谢江龙,冯桂花,你俩有何话可说?”
扑通,扑通,谢江龙和冯桂花双跪下了,把他们俩人如何女扮男装混入高府,如何设记把谢江龙送到了韦氏的床上……
由此论证了韦氏是个妥妥的受害者了。
“你俩本身有罪在先,为何还要欺骗官府,罪加一等?”徐县令严肃的质问道。
“我们哪敢啊,这都是高家庄族老会的高河水逼我们欺骗老爷的。”冯氏哭诉道。
高河水脸色苍白的说道:“岂有此理,我为何要你们欺骗官府啊?真是一派胡言。”
谢江龙哭喊道:“老爷,这高河水敲诈了我家银两一千三百两,金条十根,还有金银手饰无数,说是买我一条性命,后来,有人告到了县府,他就指使我和强逼冯氏伪造证据,篡改事实,诬陷韦氏。”
“大人,不能轻信枉言啊,我哪里收过他谢家一分一毫钱呢?”高河水申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