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三天来四太太江氏在她的闺房里和她坐在一张床上,拥在一床被子里向她传授一些相应的知识。
她想到了她去世的娘,如果娘活着会不会在她出嫁的头一天对她讲述这些事情呢?
她羞涩萌萌的捂在被子里听着四太太跟她说道着,幸亏是吹了灯,要不然她的脸肯定比那火光还要红。
四太太教给的床祎之间的男女之事她觉得难以启齿,她把发烫的脸捂在冰凉的被子上,才感到不致于烧了起来。
现在,看着这个男人坐在床头盯她看,她都感到六神无主了,把这二天四太太教给她的话都忘了,只是缩在床角里簌簌发抖了。
高茂财知道这小丫头害怕,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去安抚她了,但也不可能就这样对峙一个夜晚吧。
他想起了他第一次新婚之夜时,那男人般的大太太在经过短暂的羞涩之后,竞一口吹熄油灯,把他摁倒在了床上……
对此事他一直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也是时常鄙视自己的,他曾经总想问一问刘氏,这是不是她娘在她出嫁的那天教给她的。
现在想起来,他应该叫四太太昨天夜里应该把这一招教给这个小丫头的。
不过,他自嘲地笑了,世上能有几个像他的大太太刘氏的,就拿眼前这个小丫头来说,就算告诉了她用这一招,她敢吗?
答案是肯定不敢,别说去做,恐怕她想都不敢想。
噢,他想到了,他那大太太为何如此胆大,是把灯吹灭了以后才行动的,是的,熄灯之后在黑暗之中,一切羞涩和害怕可以隐藏在黑暗之中,哪怕一些大胆狂放的举动在夜色的隐藏之下也会大方坦然一点的。
“文姑娘,你别紧张,我这就把灯吹了。”高茂财安慰了文姑娘一句话,把桌上的红蜡烛吹灭了。
在夜色中,虽然知道有个男人在注视着她,但文姑娘的确的放松了不少,毕竞双方都看不见了。
文姑娘轻轻吐了一口气,这才想起四太太教她的一些话,她哆哆嗦嗦的把自己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像是极不甘心情愿,又不能不为之的纠结之中。
她边脱着衣服边想起了小时候,在村里一个空房子里和小伙伴们玩过家家,她是村里最漂亮的小女孩,当然的被小伙伴们推荐为扮演新娘子了,新郎则是由村里最清秀的男孩子大柱哥来扮演。
为此,村里的二丫头哭着闹着也要扮演新娘子,要嫁给扮新郎的大柱哥。
可小伙伴们不同意,说二丫头长得又黑丑的,不像个新娘子,倒有点像个黑小子。
大柱哥也说了,他只娶文姑娘当自己的新娘子,如果是二丫扮新娘子的话,他就不玩这个游戏了,害那个二丫哭了好几天,后来就一直不理自己了。
文姑娘觉得小时侯真的很好玩,两小无猜,天真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