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兄妹只知道高天照被剥夺了秀才的头衔,失去了乡试的资格,压根的就没想到他会用别人的名字去参加了考试而高中了呢?
“走吧,看样子主人不在家里,如果主人在家里,哪里轮得上他一个做下人的出面送客呢?”
高天辉对高云丽说道。
高云丽阴沉着一张脸说道:“这样也好,我们明天再来,在和他们的主人寒喧的时侯,让他在一旁伺侯着,以此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那是的,在我们这些主人之间谈话的时侯,他这个下人也只有在旁边殷勤伺候着,话都说不上的。”
两兄妹乘车而去了。
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站在府邸里的高二栓得意的大笑了起来,他对高天照说道:“我老远的看见这一对兄妹来了,故意的叫小冬子前去打发他们走的,不能和这一对兄妹接触,那是要烂肉的。”
“不过下次他们肯定还要来的,到时侯我就出面来好的寒碜他们一下。”
高天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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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里的高云丽,自和那个丁不凡有了肌肤之亲以后,连连的在一起过了几天如胶似漆的恩爱的日子,就像一个吹满空气的气球,现在气消了,感到周身空荡荡的,似乎总觉得欠缺着什么?
就像个吸食鸦片的人一样,没尝那一口味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一旦尝到了那滋味就再也放不下来了。
她辗转难眠的时侯,才开始理解她的娘了。
她也在想着怎样着能填补一下自己从精神到肉体的空白。
不过,要谈婚嫁的话,虽然坊间流传着她行为放荡的多个版本,她采取的是不理不睬的来冷处理。
这也是她的聪明之举,如果一味的去辩白的话,只会越描越黑,越会引起人们的关注。
如果你置之不理,对这些传说不屑一顾的话,说不定人们认为你坦坦荡荡,说不定是有人故意的以谣传谣的。
果然,谈论此事的人见当事人没有任何的反应,没有激起相应的波澜,也就慢慢的淡散了,也就偃旗息鼓的不再热衷此事了。
这样一来,让她又开始想着是否说个婆家或者一个上门女婿,反正是怀着春心想男人了。
为此,一晚上都没睡,天都快亮了,她想着去找她娘商量一下子,自上一次到她娘的房间窥视了她娘的那些事情,她还没有到过她娘的卧房里去了。
有时和她娘见面的时侯总像是有很深的隔河一样的。